“好了小师弟,还是让师姐来应付吧!”
薛天衣和玄冰看着从街道两端渐渐逼近过来的黑衣人,居然还能谈笑风生,在别人眼里看来,连横行燕京南城区已有数十年的斧头帮都不怕,这两个家伙要么是无知者无畏,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现在几乎每个人都已经知道,李屠那些人也是斧头帮的成员,李屠被打成这样一副惨样,居住在附近的斧头帮成员接到信息后立即赶来助阵,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少躲到一旁的围观者都为玄冰捏了把汗,心想这女人虽然极美,但是斧头帮那帮人个个彪悍狠辣,砍起人来,可不会怜香惜玉。
李屠的惨叫声忽然间戛然而止,并不是因为疼痛消失,而是疼的昏死了过去,片刻后,医院的急救车从远处呼啸赶来,已经把整条街区围的密不通风的斧头成员自动让开一条通道,等急救车把李屠拉走之后,他们又“忽啦”一下子把街道四周的道路堵的死死的,防止玄冰和薛天衣逃脱,人人眼里都是凶光毕露。
“怎么回事?这月白风清的,不好好享受美味,闹他娘的什么事?
李屠是怎么伤的?谁伤的?有没有人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话声,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从斧头成员人间缓步走出。
这中年男子留着油亮的后背头,嘴里叼着根雪茄香烟,右手中拿着一柄和其他人一样的斧头,翻来覆去娴熟的摆弄着,目光从被围在核心的玄冰、薛天衣以及和李屠一起吃饭的几名同伴身上扫过,神态间一副“老子很烦”的样子。
中年男子鼻子左侧的一颗一元硬币大小的红色肉瘤极其显眼,让人看后印象深刻。
李屠的几名同伴看到中年男子后,目光一亮,异口同声的叫了声“强哥”屁颠屁颠的跑到中年男子身边,侧过身体,一边添油加醋的说着事情经过,一边冲着玄冰和薛天衣这边指手划脚,满脸都是悲怆愤慨之色,仿佛一个受了欺负的奴才,跑到主子面前诉苦求援似的。
“六师姐,你听到那家伙说什么了没有?在他嘴里,咱们两个好像成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了……
哈,什么叫混淆是非?什么叫颠倒黑白?今天总算领教了!”
“管他怎么说,我已经准备好轰轰烈烈打一场了!”
“六师姐,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小心别打出人命来,否则会很麻烦的!”
“放心,我出手自有分寸!哼,招惹我……等着倒霉吧!”
玄冰和薛天衣眉眼带笑的低声说着话,完全不把斧头帮越聚越多的成员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对方的人数再多,也是一帮乌合之众,实在不够打的。
叫做“强哥”的中年男子听李屠的几名同伴说完之后,向玄冰、薛天衣这边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突然间扬手给了李屠那几名同伴一人一个响亮耳光。
那几人被打的莫名其妙,一个个手捂着被打的脸部不打所措,其中一人哭丧着脸,委委屈屈的道:“强哥,您干嘛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