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苑也同样叹了口气,道“执法者和杀人犯,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是永远是最容易跨越,一个冠冕堂皇的执法者,白了就是个杀人犯,而一个杀人犯,有时会是一个公正廉明的执法者,不过,我想,我们两者大概都不沾边吧,我觉得我们只是件武器,一件杀人的武器,而且所有的许愿者都是武器,这件事在二战的时候不就得到很好的证明吗”
“二战”信雨对这两个字记忆犹新,好像二战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场该死战争”
“战争该不该死不是我们了算,是上面了算,好了,信雨,别在了,再就有人要怀疑你反动的嫌疑了”
‘呸“信雨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反动,老娘在打日本,上面的那群傻(哔~),tm还没出生呢,敢我反动,我看谁敢,老娘撕了她的嘴,真是,越越气了,走,找监狱长去“
通苑苦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陆剑、赵兴、独狼,芒斯特和艾拉一并扔进了自己肚子里
到运输机残骸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两人硬是走了半个多时才到
原因是信雨为了表示对之前救自己的事的感谢,亲了通苑一下,结果,通苑这个一百多岁的老处男,直接喷鼻血,喷了整整一路,因为信雨抱不动通苑,搞得信雨扯着通苑的头发,一路把他给拖了回来
“这该死的胖子,一定力都没有,真是的,累死老娘了”
远远的,吴华就看到了信雨和被信雨拖着的通苑,道“队长,一号大姐和首长回来了’
郑远一听,第一时间冲了过去,问信雨道“首长,赵兴呢,他是不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