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罗摩人。”大力士阿多夫抢在卡门契塔小姐前面回答道,他像是不喜欢卡门契塔小姐和陌生人说话。
“萝藦?”吕清广心里嘟囔道,这个词儿他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
“不是萝藦是罗摩,”风地笑着纠正道,“萝藦是一种草,倒是对你有用,萝藦根、yín羊藿根、仙茅根各三钱。水煎服,每日一剂。治疗你的病很是对症。”
“我有什么病?”吕清广被风地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风地已经再也憋不住了笑喷了出来,边笑边说:“阳痿啊!”幸亏是太古灵族,风地说话和笑都是用灵识要不非笑岔气不可。
卡门契塔小姐看吕清广愣神儿,补充说:“罗摩人是大理对我们族的称呼,我们在大理生活过一段时间,不过当时是几族人在那里,后来分开了,那时我还小呢,记得的不多。”
“我记得的很清楚,”大力士阿多夫警惕的盯着吕清广说,“那里和尚多,道士很少,可道士都很厉害,可以飞起来。”
吕清广苦笑着说:“也不是每个都那么厉害,我就不会飞。”
卡门契塔小姐好奇的问大力士阿多夫:“在天上飞吗?”
大力士阿多夫指着吕清广身上的道袍说:“在大理的时候我见过穿这样衣服的人在天上飞,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成年,可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错的。”
卡门契塔小姐眼里冒出很多小星星。
吕清广赶紧再次声明道:“我可不会飞,有的道士可以的,但是那是少数,极少数,大多都是不会飞的,我就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
卡门契塔小姐不相信的看着吕清广,也不知道卡门契塔小姐是不相信人可以在天上飞还是不相信吕清广不能在天上飞。
被卡门契塔小姐的眼神儿看得浑身不自在的吕清广赶紧转移话题,指着地上的塔罗牌问:“你这是什么牌,你一个人在打牌吗?要不我们三个来斗地主。”
“什么是斗地主?”卡门契塔小姐好奇地问。
总算把注意力从飞行中引开了,吕清广笑着回答道:“斗地主是一种扑克牌游戏,三个人玩儿的,很好玩儿的。”
卡门契塔小姐脸色不那么好看了,声音低了八度以上,有点儿怒意的说:“我这是塔罗牌不是扑克牌,不是拿来玩儿的。”
“塔罗牌,”吕清广对此还是有点儿印象的,电子书里出现这东西的不是一部两部,所以吕清广也知道这是算命的东西,跟龟壳差不多。“你是算命的?”
卡门契塔小姐很认真的点点头。
大力士阿多夫赞扬道:“卡门契塔小姐的命算得很准的,每到一个城镇都有很多人找卡门契塔小姐算命,卡门契塔小姐的妈妈也是算命的,卡门契塔小姐的奶奶也是算命的,在老几辈都是,这副塔罗牌在她们家里已经传了好多代了,以后还会传下去的。”大力士阿多夫说得很投入,他仿佛已经看到卡门契塔小姐在教她的女儿用塔罗牌,而他自己就坐在她们身边儿。
卡门契塔小姐兜揽生意道:“你要算一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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