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能动性是肯定需要的,”风天接过风地的话用缓和的中立的就事论事的态度半阴不阳不偏不倚的说,“主观和客观是相互关联互为表里的,是对立统一的一个整体,我们不能完全孤立的来看待主观也不能不顾客观实际,两个方面都是重要的,我们必须全面的兼顾这两个方面,两手抓两手都要抓得准抓得紧抓得住,要抓到实处抓到真家伙。”
“哼!”风地哼了一声。
吕清广也不好一声不支,于是就“吱”了一声。
风天有点儿失望也有点儿着急,安全隐患不排除大家的生命就得不到保证,而吕清广和风地这态度又一点儿建设性都没有,风天心里着急,这可是真的急,不仅是忧国忧民也担忧自己的性命。可他也清楚着急是没有用的,这时候能力挽狂澜在大厦将倾之时起到顶梁柱作用的也就他风天自己了,悲壮的交响乐在风天心底奏响,风天激昂地说:“难道我就是一个和稀泥的吗?不,我不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我偏偏就要支撑起这一片天空,危险和死亡随时在我们身边儿徘徊,我们必须团结一心,现在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我们应当发出愤怒的吼声,我们应当手挽手的大步向前,我们应当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的!”风地立刻就被感染了,情绪迅速的向着理想的境界提升。
吕清广虽然还是很无奈可也不好再吱声,那吱的一声的确有点儿像老鼠叫。
“胜利——毫无疑问,最终我们是会取得胜利的!”风天慷慨激昂的言说着,“然而,前途的光明并不能改变道路的崎岖,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还是非常严峻的,不能克服掉我们自身的恶习,不能以全新的面貌奔向未来,不能放下包袱奔向新生命我们就不可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最后取得全面的胜利。”
吕清广一龇牙,又来了,这话还是很明显有针对性的,什么是恶习,谁的恶习,那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要批斗的当然是吕清广身上的恶习,是那深入到基因深处的劣根性。
自己的劣根性吕清广也是有所认识的,对此吕清广并不讳疾忌医,也没有官僚主义捂盖子的想法,可要说一下子就把传承了千千万万代的文化传承改变过来却是谈何容易,这怕不是几代人可以完成的,要在顷刻间解决掉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这也太不符合唯物主义历史观了,怎么着也得有个渐进的过程吧!积累可是短时间完成不了的,没有足够的积累怎么可能从量变到质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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