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对方的眼睛中他们都只看到了问题而没有答案。
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两个轻骑兵经过简单的目光交流默契的做出了决定,虽然他们心里都清楚要是河水够深则无异于自寻死路,但除此以外他们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思维的局限性束缚住了他们的行动模式,除了摸石头他们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别人这样教的他们就这么做了,其实过河的方法有很多,现在他们的选择也有很多,掉头往回跑也可以,坐下来和吕清广谈一谈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然而,他们没有这样做,而是跳下马,拔出刀剑,一步步的向吕清广逼了过来。
吕清广空着手,不手端茶杯的姿势让他们觉得完全有把握把这人抓住,抓住对方的成员以后其他的埋伏就好对付了。
从战术上来说这未尝不是突破僵局的一个好办法,可具体到眼下的环境就是自取灭亡的臭棋了。真要是跑得话,詹姆斯邦德未必追得上他们的战马,而吕清广也未必有兴趣去追他们,吕清广想审讯和了解的主角是尤西·金鸡,对这两个轻骑兵没什么兴趣。不过你自己送上门儿来不打也说不过去,吕清广一人一脚就把他们踢向了詹姆斯邦德的陷阱所在,和这些人级中流的武士动手对灵力充沛的吕清广来说没有一点儿悬念也没有一点儿挑战性。
虽然吕清广一点儿招式也不会,可灵力就足以决定一切了,充沛的灵力让吕清广的反应速度轻轻松松的比敌人快上百倍,这样要是还不赢真的没有天理了。
两个轻骑兵刚刚靠近吕清广还没有来得及拉开架势就稀里糊涂的腾云驾雾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紧跟着,詹姆斯邦德从隐身的草丛中像猎豹一样的窜了出来骑到第一个落地的士兵身上,利索的撕下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的手脚给困了起来。接着就扑向第二个轻骑兵,趁他摔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把他也捆了起来。然后抓起地上的长剑,指向尤西·金鸡。
尤西·金鸡不是没想到逃跑,他只是还没来得及,要是两个轻骑兵可以和吕清广缠斗几个回合尤西·金鸡还真的就跑了。可吕清广既然没有给轻骑兵以缠斗的机会,尤西·金鸡当然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机会,在目瞪口呆之下就被两下窜到身边儿的詹姆斯邦德拽下了马,用剑逼住后心。
三匹马也老实,傻呆呆的看着人类你争我斗,这和它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它们就是马,只是马,谁骑不是骑啊!
尤西·金鸡被推到吕清广面前,他惊慌的不敢正视吕清广。他非常的害怕,比在轻骑兵手里的时候还要害怕,他自己很清楚地牢是怎样一个所在,一个被他送进地牢的人会怎样对付他?这让尤西·金鸡不寒而慄,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处境,自己的下场。
清晨,山上的空气不错,可光线并不明亮,背光的尤西·金鸡一脸阴暗。
“你来审讯。”吕清广对詹姆斯邦德说。
詹姆斯邦德对审讯这个词儿并不陌生,即使是中文也是一样,他学的中文和别人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词汇组成的不同,除了日常用语詹姆斯邦德就对审讯时用的语言最熟悉了,那种语言都是一样。他这一行就是这样,不是被别人抓来审讯就是抓别人来审讯,对审讯这个词熟悉到了本能的地步,这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
对于审讯詹姆斯邦德有种偏执的爱好,吕清广让他来干这个太让他高兴了,同时也有点儿相信吕清广真的是不会这里的语言了,心里不禁有几分鄙夷。心里暗暗的冷笑道:“不会个十几门语言也敢玩儿穿越,当你的聋哑人去吧。”
他想什么吕清广不知道,太古灵族也不知道,詹姆斯邦德受过严格的训练,心里想的和表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从外表也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心中欺师灭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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