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特感激的使劲儿的点着头,像一只在吃米的小鸡。
光影消散了,胡伯特将项链挂回自己的脖子,伸手搓了搓脸让情绪平稳一点儿,镇定,这时候一定要镇定。
而就在胡伯特想办法镇定自己情绪的时候,吕清广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
风天主张看看再说,跟胡伯特到海边儿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那样也许可以找到更好的出路离开这个不稳定的时空。但是风地觉得做别人的俘虏太跌份儿了,这样去也是受制于人的,被动,这样太被动了。吕清广左右摇摆不定,可是他现在必须要做出决定了,如何是好呢?
胡伯特爬上写字台,从天碰上取下铁匣子,拎着它到了卧室里,一边儿拍醒刚睡着的妻子一边打开铁匣子。从卧室的柜子抽屉里放出两个空空的钱袋儿,每个里面都装上十枚金币,然后又往贴身的背心口袋里装了十枚金币,将剩下的金币留在铁盒子里,他还没有来得及锁上被他弄醒的妻子就已经看到了金币也顾不得抱怨被从熟睡中叫醒,一步就跨下床,跃到胡伯特身边急切的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币?”
胡伯特把没有上锁的铁匣子交给妻子,对她说:“你先拿着这些,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现在听我说。”
“给我吗?”女人立刻抱紧了铁匣子,眼睛盯着金币,神情有些癫狂。
“可以给你,”胡伯特盯着妻子的眼睛严肃的说,“不过现在你看着我,你听好了,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你现在立刻收拾东西,不好带走的都统统的不要了,把好带的收拾好打成包袱,然后就去叫醒孩子,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出发?离开这里?”女人难以置信的叫道。
胡伯特立刻捂住女人的嘴,然后在她耳边小声的训斥道:“疯婆子,你难道想让全镇的人都听到吗?你想把金币分给每一个人吗?你要是再叫这些金币就没有了,你明白吗?”
女人对金币的感情明显要高于对离去的恐惧,使劲的点着头示意她已经明白了,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胡伯特放开捂住老婆嘴巴的手,认真的对她说:“收拾的时候手脚轻一点儿,尽量不要发出响动,在点蜡烛之前先把所有的窗帘儿关死,窗户也一样。我现在出去一下,你就在屋里收拾,我一会儿就会来。”
女人有些惊慌的问:“你去哪里?”
“一会就会来,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都收拾好了。”胡伯特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这么重大的事情他是谁都不会说的。
胡伯特摆脱开妻子的纠缠向门外走去。
“咱们也不能这么等着,就是要去也是自己去,不是就到马戏团去吗,反正地方也知道了,自己却要主动得多。”就在胡伯特走出卧室房门的时候吕清广也下定了决心,“咱们越狱一个,先。”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