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会说这里的语言,审问?我看你连打个招呼都做不到。”风地不信任的带着一点嘲弄口吻的说。
放下心里的包袱以后吕清广整个人都轻松了,微笑着回答风地道:“那没啥,不行就刑讯逼供,咱也不问,他怎么说咱就怎么听着,挺高兴了就少打两下,听不高兴了就多打两下,这还不简单吗?”
地下室黑洞洞的,到外面去的走廊上有两道厚实的门紧紧的关闭着,上了楼梯还有一扇,这里就是闹得惊天动地,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动静。吕清广的灵识束虽然不能和太古灵族相媲美可侦查一下这附近的情况还是得心应手的,瞬息之后,吕清广就对整个监狱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对地牢已经说得上了如指掌了。
戴上头灯,吕清广走到靠里的第三间牢门外,另一个囚徒就关在这里了。
吕清广一把抓住门上的大锁头,用力一扭,锁头应声裂开。吕清广把烂成两半儿的大锁扔在地上,拉开铁门栓,推开和自己的牢门一个款式的镶嵌着铁条的大木门,在吱吱嘎嘎的声响中,头灯的光线照到了这间囚室里。
“尻,比我的那间大。”吕清广不满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没修养,”风地批评道,“这你都要计较一下,有比较的必要吗?”
吕清广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了,可嘴上却不可能承认,狡辩道:“住房问题可是大问题,这是一个级别的差异问题,怎么能不计较呢?按咱这级别起码也该来个套间吧,要总统套有些夸张,可比人小就是他们接待方的不对了。我这不是计较,实事求是的说,什么级别住什么房子,他们不按咱的级别安排这就是他们的失礼之处了,应该批评并予以纠正。”
“德行。”风地懒得和有点儿小人得志的吕清广计较。
既然这间大一点儿那么审讯室就在这里好了,而且这里的牢门还是完好的,要是有事儿也可以通过这个牢门进入空间乱流。放开自己之后的吕清广对空间乱流也不是那么害怕了,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冒出一个念头,空间乱流对别人是死地但是咱不是别人,哪里也许就是自己的福地也未尝可知。有这个想法垫底吕清广就更不是那么畏惧了,退路就是那么一种概念,看你怎么去想,投资失败跳楼的人肯定是没有退路的,可是要把他没有退路的退路和讨要工资未果的农民工的正路相比,那也是宽广无比富裕幸福的,可是就有人不那么看,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几分钟以前,吕清广还视空间乱流为畏途,于是四周都是危险。可是一旦觉得空间乱流不是那么可怕,身边的危险也就没有那么危险了。
要说危险,那危险可以是无处不在的,出门散个步还有可能被汽车撞死呢?在家里有可能会遇上地震,和人说话可能染上**,危险那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的,可是大家还是好好的活着,并没有因为醉酒驾车的多就不敢出门,也没有因为怕**就不敢说话。
吕清广现在也是一样,不怕了,事情就立刻呈现出另外一个面貌出来了,整个世界在吕清广的眼前都不同了。
不同归不同,吕清广现在还是在这个不稳定的时空中,也还是在这个监牢里,只是从犯人升级为了审讯者,这个级别是他自己争取的。
回身从自己的牢房里把椅子茶几茶具和停电应急灯都提溜到审讯室里,吕清广无师自通的用强光照着另一个囚徒的脸,在光柱照向那人的同时吕清广惊讶的发现那人的衣服居然是化纤的,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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