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废话,要是在地球上吕清广就直接推门离开了,也没有必要在牢房里耗着了。
胡伯特跃马扬鞭的往前赶着路,经过了约拿旦·狮心和吕清广初遇的地方,胡伯特过了宽大的独木桥,向着山上继续进发,他心里很是得意,小狮心的话他并不全信,但也已经给他提供了足够多的信息,不管是尤西·金鸡还是约拿旦·狮心,胡伯特相信只要抓到一个他就可以清楚整个的事件真相了。到底是尤西·金鸡还是约拿旦·狮心呢?胡伯特一边儿催马一边儿思索着,这两个都是有可能的,是的,两个都有嫌疑,胡伯特心里发狠道,最好两个都一起捉住,那样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了,这是最好的最稳妥的办法了。
这边儿是和樱桃谷相连的另一座山脉,一座不是很高却连绵很远的山脉,不像一座山而像是连续的群山,一个小山峰接着一个小山峰不时还有低谷和山洞。
这里吕清广就完全是陌生的了,过了独木桥之后就是他没有到过的地方了,胡伯特在山里转悠了小半天也没有遇上一个人,山鸡和兔子倒是不少却丝毫不能引起胡伯特的兴趣。
而这时,在监牢里,看守和送饭的犯人却再次的进了地下室的楼道。
在踢踢踢踏的脚步声响起之前风天就预告了他们的出场,所以吕清广一点不意外的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心里就做好了拒绝食物的准备。
在牢门下方的小窗户打开的时候,送饭的犯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也穿了进来:“混球,你小子饿死了没有,要不要接着恶两天。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自己的屎尿了,哈哈哈。嘿嘿嘿嘿。”
那笑声是不统一的,显然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吕清广在牢房里对外面的响动理都不理。
“他不会是已经死了吧?”那个送饭的犯人沙哑着嗓子问牢头。
跟着就听到门上的小窗常来闩响,吕清广一个箭步窜到门后,在上面的小窗户打开的同时站到窗户前。火把的光亮从窗口照射到吕清广的脸上,外面只看得到他一双明亮的眼睛而屋里的东西却都被他挡住了。
“还精神着呢,不用管他,再饿他两天看他能精神到什么时候。”牢头说着又关上了门上的窗户。
脚步声从吕清广的牢门口挪开向着另外一个关在地牢的犯人走去。
吕清广对其他的犯人没有一点儿兴趣,门上的窗户一关他就回到躺椅上倒着,也不能牢头他们离去就接着看胡伯特表演了。胡伯特已经策马到了山上,山野中的羊肠小道是不可能驰驞得起来的,想要寻找的两个人也都踪影全无,胡伯特心里焦躁可这山里找人就像是捉迷藏,着急是一点儿用也没有的。转眼就太阳当顶了,胡伯特找了一个山坳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下了马,等马自己到树林间去吃草,他拎着马背上的包袱坐到露出地面的一段树根上,从包袱里取出饼干和一个铜质的水壶,一边儿吃喝一边儿靠在树干上休息。
山风徐来,山花的气息让胡伯特一阵阵犯困,这真是午睡的时间段,虽然小镇上的人没有午休的习惯可午饭后还是会感到疲劳,在山里茫然的转悠了半天就更是这样了,靠在树干上,胡伯特闭着眼睛,轻柔的虫鸣和鸟啼远远的随着山风飘来像是催眠曲一般。
躺在躺椅上的吕清广这时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不觉得感伤起来,睡觉真是一件奢侈的享受,不是想有就可以拥有的,甚至不是仙石可以交换的。吕清广在心底羡慕起那些可以安稳的打呼噜的生命体起来。
就在这安静的一刻,风地突然大叫道:“传送阵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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