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对这里也是记忆犹新,这是见证他逃生的地方也是见证他被困的地方,吕清广在心里想道:‘这是他最初到来地方,可他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是他最终离去的地方。’
“要是哪个门没有被毁掉也许是的,可现在就不好说了。”风天回答道。
风地果决的说:“不会是这里的,一个地方不会有两个通道的,既然这里的出路已经被毁掉了,待在这里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
画面中,约拿旦·狮心勒住马问弟弟:“狮心面包干儿,你认识回去的路吗?从这里你可以一个人回到镇里去,是吗?”
“当然,”卡尔·狮心回答道:“就是我什么都不做,马儿也会把我带回去的,是不是,约拿旦。”
约拿旦·狮心放心的笑了,说道:“那好吧,狮心面包干儿,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你自己会到镇上去,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打猎去了,要打一头鹿。你就这么说,记住了?”
“记住了,”卡尔·狮心重复道,“要打一头鹿。我知道该怎么说的,可是,会有人问起你吗?”
“不知道,也许会吧。”约拿旦·狮心心里也没有底。
卡尔·狮心不解的问道:“你不是真的要打一头鹿是吗?约拿旦,你要去干什么呢?”
“也许我真的能打到一头鹿的。”约拿旦·狮心笑着对弟弟说,“谁知道呢,也许会有一头鹿撞到我的箭尖上来,然后我会把它带回镇上的。”
“可你并不是是要去打鹿的。”卡尔·狮心固执的追问道,“你去干什么?打熊吗?”
“不是,”约拿旦·狮心纵马上了那横在河上的树干回头向面包干儿挥着手说:“我不是去打熊,再见。你也该上路了,尽快回到镇上,别再路上耽搁,明白吗?径直回家去,这会儿家里没人,你得独自看家。”
约拿旦·狮心过了独木桥到了河对岸,卡尔·狮心也向哥哥挥挥手,向小镇的方向驰去。
“我们跟着谁?”吕清广问道。
“跟谁都没戏。”风地有点悲观的低语。
风天沉着的分析道:“约拿旦·狮心这是去想办法营救蔷薇谷的奥尔瓦,这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在营救中使用传送阵的可能性极低,我看我们还是跟着卡尔·狮心回到镇上去更好一些,镇上还有两个目标,也是重点嫌疑人,我们应该看看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传送阵在镇里的可能性最大,再说,我们的本体都在镇里,我们应该回去。”
“在牢房里。”风地郁闷的追加了一句。
风命的灵识束跑得比马快,起步虽然晚了一点儿可一晃就追了上去。
面包干儿独自骑马上路了,这条路他自从来到南极亚拉就几乎每天都要走一遍的,几乎的意思就是差不多,因为不是每次约拿旦·狮心都会带上他,骑马的时候一般都带着而步行的时候约拿旦·狮心总是一个人,好了,现在面包干儿也可以一个人上路了,虽然这是常来常往的老路可一个人骑马上路对面包干儿来说也是一件新鲜事儿这太让他兴奋了。
这种兴奋就像第一次独自去打酱油一样,那是一种一下子就长大了一大截的感觉真是让面包干儿有点儿飘飘然了。
沿着河边儿——就是吕清广当时跟着约拿旦·狮心到镇里去的那条路,面包干儿让小**一路小跑着欢快的前行。
突然,面包干儿愣住了,惊讶让他合不拢嘴,也忘了勒住马,马还在往前小跑着可马上的卡尔·狮心却完全的惊呆了。
在河里有一个人在游泳,这河水并不急,河也不是非常的宽,有人游泳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卡尔·狮心和哥哥也来这里游过泳的,可眼前这个游泳的人还是让面包干儿目瞪口呆。
游泳的人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起码现在看不出,让人惊讶的是她游泳的时候还举着东西,两只手一起举着,只用两只脚在游,还游得满快的。是的,这是一个她,是一个留着两根朝两边儿翘着的小辫儿的女孩,可她举着的居然是一匹马,一匹大马而不是卡尔·狮心骑的这种小**,这是和大人骑的一样的那种高头大马。白色的马身上满是黑色的斑点,像是白面包上洒了黑色的芝麻。
女孩是从对岸往这边游的,游到岸边儿就站起来,举着大马一步步走上河岸,来到大路上才将马放了下来。一身黑芝麻的大白马打了个响鼻,抖动着鬃毛上并不存在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