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门口看热闹的已经消散了,中午时间比较紧,即使是闲人所闲也有限,吃了饭,该睡午觉的睡午觉,该上班儿上学的还得上班儿上学。
吕清广除了大门中的小门儿,向着干杂铺子而去,老头也跟着一起走。
干杂铺子有的买烟有的不买,挨着大门最近的一家是要买烟的,也买酒。
吕清广生平只买烟了从来就没有卖过,拿着两条烟站在人家铺子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这会儿,铺子里没有客人,小老板儿也吃过了,正在门口和附近的摊主一起打麻将,也顾不上招呼吕清广,吕清广没有经验,可人家是做这行的,一看吕清广拿着两条烟站在那里发愣心里就明白了,可正因为明白了就更不会主动去招呼吕清广了。
看门的老头跟在吕清广后面,吕清广一停下来,他就走到吕清广身边儿,指点着麻将桌说道:“那个对着铺子坐的就是老板儿,你卖烟嘛,跟他说噻。”
吕清广看着整认认真真审牌的小老板儿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老头不耐烦了,越俎代庖的叫道:“老板儿,生意上门了,过来照料到噻!”
小老板儿岁数也不小了,比吕清广大上十岁八岁的样子,听到叫声,装模作样的放下牌,起身走过来。麻将桌就支在街沿儿上,离铺子就三步路,一迈腿就到了。
“你买点儿啥子?”小老板儿对吕清广明知故问道。
吕清广也懒得说话,把两条中华递给他。
“要卖嗦,”小老板儿接过来认真的看了看,“一百块钱一条。”
“歪烟都不止这个价。”老头帮吕清广吆喝道。
“我也只能给你歪烟的价,我也搞不准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我还是要赚点儿噻!”小老板儿一付天公地道的架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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