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冒着热气一个透着凉意。
咖啡馆里人不多,可能是没到上座的时候。两个人周围的桌子都空着,说话比较方便,栗闲庭看看周围先发话了。
“吕兄,噢,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把白大十大哥的情况告诉我一些。”
吕清广断然道:“不方便。”
栗闲庭不死心,这可是伊格纳缇伍兹公爵亲自打电话让他了解的,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不好交代啊!
他笑着在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用小勺子轻轻搅着咖啡,脑袋里急速转着念头。在来之前就想好了几种可能,不过吕清广回绝得太干净利落了,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下。
“吕兄,你说的白大十还活着。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这也不能告诉你。”吕清广心说,在哪里?就在这里。就在你眼前的布袋里,看不见吧,小子。告诉你?我是傻得啊!
“那怎么才能证明吕兄的话是真的呢?”栗闲庭激了一下。
可惜,这个档次的激将法对吕清广没用,他郑重的说:“我说的就是真的,没什么需要证明的。信不信没有关系。”喝了口西瓜汁,又放下,不好喝。他看看栗闲庭,口气缓和了点:“信不信都由你们自便,跟我没有关系。老白的事儿,我也不会管得太多。报不报仇,找谁报仇,都是老白自己的事,我还不打算插手。我可以告诉你,据我所知:老白的大哥也不打算插手。这些都等老白养好了伤自己来处理。老白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
栗闲庭认真的听着,神色也跟着舒缓了。听吕清广说完追问道:“以吕兄看,白大十这次还能不能回复。”
吕清广真真假假的说:“回复肯定没问题。不过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就不好说了。他大哥已经托人想办法了,不过近几年要想完全康复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可能性。你不是说伏击老白和你们没有关系吗?这么紧张干什么?”
栗闲庭一脸诚恳,推心置腹地说:“的的确确和我们没有关系。可是毕竟消息是从我们这里得到的,要不他也不会去那里,就中不了埋伏,所以这件事我们也是有一点点责任的。我担心白大十到时候拿我们泄愤。”
吕清广心里也不能确定到底吸血鬼有没有参加到设伏的阴谋中。现场倒是没有看到吸血鬼的踪影,除了十三位魔族就是骑士、修士和武士,的确没有吸血鬼。老白,也就是小黑伤好了会怎么样还真说不准。当下含混的说:“心底无私天地宽,想那么多干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你们真没参与埋伏就没有必要太担心。”
栗闲庭受教的点着头,连声说:“吕先生说得对,吕先生说的有道理。”
吕清广突然问了一句:“十三位魔族的伤重么?”
栗闲庭茫然的望着吕清广问:“什么?”
吕清广看他反应不像作伪,敷衍道:“没什么。”
栗闲庭玩儿着咖啡。
吕清广玩儿着西瓜汁,吸了支烟,把烟头熄在西瓜汁里。
一晃就九点多钟了,做得有些闷了。
栗闲庭问:“吕兄是第一次来上海。”
吕清广点点头。
栗闲庭热情的做着决定:“那一定要看看外滩的已经,走走,我们开车去逛逛。”
两个人出了咖啡馆,上车。栗闲庭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车子拐上大道。
从东园路拐上滨江大道,慢慢的开着。江两岸灯火通明,对面的新旧建筑都焕发着殖民地的璀璨光华。夜晚的江水掩藏住肮脏的本质,闪亮的波光粼粼中摇曳着yín荡的身子。
上海就是一个涂脂抹粉的娼妓在灯红酒绿间大叉着双腿。而外滩无疑就是插着殖民主义*茎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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