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彤儿!”天魔仙君气得双目圆睁,将狂煞碎尸万段也不能解恨,“狂煞,你若伤她丝毫,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狂煞明白他的话意,莫不是拿晓雪来威胁罢了,便道:“我见不到晓雪,那你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不管是现在或是以后!”
“爹爹,快救我!”萱彤忙呼救,不留给天魔仙君思虑时间,“爹爹,你真想见我死吗?那好,我死便是,就当从未有你这个爹爹!”
“狂煞,等等!”天魔仙君忙叫止,当然不能让女儿死了,否则的话,心中愧疚更大,更无法向她的娘交代,道:“好,你们走吧!但请你保证她的安全!”
天魔仙君有气无处发泄,只将拳头捏得作响,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任他们离开。
花零松了口气,如此一来,无需从遁术中离开,避免了身份败露,而且在以后,可以通过这个遁术来救陆晓雪,神不知、鬼不觉。
出了“天愆地罪”,狂煞放开萱彤,满怀歉意道:“真是对不住,方才多有得罪。还得谢谢你帮我解难,若不然,我极有可能命丧于你爹爹的掌下。只是如此一来,更是连累了你,你又该如何在你爹爹面前交代呢?”
“放心吧,他不会拿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再失踪个一年半载,或者让他再也见不到我!”萱彤说道,话中夹杂着许多不满,“我就是要惩罚他,他永远弥补不了对我和娘的愧疚!”
“fù_nǚ之间怎有如此之怨呢,你这又何必?”狂煞难以理解,不明白她与天魔仙君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这是人家的家事,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花零抢过话道,“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以免天魔仙君跟了过来,看到这个情景,谁也不好过!”
“说的是,你们赶快走吧,我会想办法拖住爹爹。”萱彤说道,心下即有了办法不让爹爹追来。
“那后会有期,保重!”狂煞道别一声,便与花零一同离去。
萱彤暗自一喜,自言自语道:“对了,我得先去别的地方逛几个时辰后再回天愆地罪,到那时,爹爹想追他也追不着了吧!”
说罢,碧光一闪,消失了踪影。
花零扶着狂煞一直前行,不敢停下休息片刻,尽管如此,感觉还是离“天愆地罪”很近。
渐渐日落,天色渐晚,二人终于走出了寸草不生的恶劣之境,终于看到了颜色、看到了生机,却是不见炊烟,不见人踪,前方唯一的道观,仿佛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座,只此一家、再无其二。
也不知是谁在这鸟不拉屎且在魔道边境修建了这座道观,是不是脑袋进了水?唯一可取之处只有安静,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狂煞,不如今晚先在那落脚,总比在外露宿的好,我看这老天变幻无常,今晚可能有狂风暴雨。”花零抬头看看天空,刚刚还是夕阳西下之景,此时则是乌云满天,越压越低,稍思又道:“这道观必然很安全,距魔道之近,却无任何踪迹,我估计魔道之人从未发现得了,只是……破了些!”
“那好吧,就在这歇一晚,明早再走吧。”狂煞点点头,走了大半天的路,确实过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