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生不动声色,不将他的挖苦之言放在心上,道:“年轻人,我所的已经是最好偏方,否则你们两个人都得死,我只是想能救一个是一个罢了。”
不可能这样的!一切发生突然,鱼华水怎么也不相信她会得了不治之症,在湖边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害了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鱼华水会意他的话语,问:“你的意思就是有药可以救她,请告诉我,到什么地方能寻到药?她到底是怎么生了病?”
“你们一定是在湖边呆了很久,对吧?”徐一生见他恳切,便不答反问,心中有数,已猜到端倪。
“对,我们在那呆了一天一夜。”鱼华水直言回答,怀有希望,既然他知道这事情,想必有解救之法。
“那就对了,她必然是受到了湖中水弩射击,才染上邪疾,凡是得了怪病之人,皆是无药可医、回天无术,我更是爱莫能助啊!不过,有一种灵药可治,只是此物在十多年前已经消失踪迹。你或许不知道,湖中之怪非常邪门,一般时间,村民们不会接近湖岸,所畏惧的正是病灾。”
鱼华水如同听闻怪谈一般,无法相信这怪诞之事,又感觉到她身体越来冰冷,心急如焚的问:“那种灵药所生之处在哪?去向呢?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灵药,请告诉我,否则我会恨你的!”
“不告诉你,即是怕你去寻找,反而救不了别人,又赔上自己性命。”徐一生一声叹息,道:“既然你如此执意坚定,那就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那灵药本生在湖岸,可惜被湖中水怪吞食一粒,听人所传言,灵药之名叫往生豆蔻。”
“往生豆蔻?!”鱼华水惊讶的险些大声吼叫,正是所要寻找之药,但是愁上眉梢,现在要以“往生豆蔻”救活两人,到底该如何抉择?又该从何寻找得到?
“没错,此物是天地万物灵气凝结而生,专门克制邪病,救人于气尽之时,起死回生。”
“一共有几粒?”鱼华仍怀抱希望,不愿放弃。
“天地灵气所开天地灵花,共生两粒。”
“那你水怪吞食一粒,必然坠在湖底,那还有一粒呢?可知道去向?”
“这个……这我不知晓了。”徐一生若有心事的道,忙转过话,“就算你能找到豆蔻,又能如何?她一旦气尽,依然有药无救。”
鱼华水神色凝重,她现在的气息明显减弱,可惜自己没有掌门及四位长老的功力,又该如何护住她所剩的一丝气息?正如大夫所,最终结果是有药无救。不紧心生生悲痛,更觉到丹田处有股气流游动,冰冷无比。
忽闻,一阵吵乱声,栈外拥挤一群村民,举着各类农用工具大声嚷嚷,目的是想赶走鱼华水,担心会让邪病传染在村中。
徐一生见状,忙跨出门坎,相劝道:“乡亲们,少安毋躁!有话慢慢,大家冷静!”
众村民高声齐呼反对,势要赶走鱼华水方可安心。
徐一生按不住众民,无可奈何。
鱼华水将东方敏函坐到一旁凳子上,而后走出门,才知正是刚才那位大娘召集了村民来着,无凭无据为什么断定是传播的邪病?也许这是出自于戒备防范之心吧!
鱼华水上前一步,诚恳道:“各位,我来贵村并无恶意,只是求医,敏函师妹并非得了传染疾病,大家不必太过于紧张害怕。你们看,我是和敏函师妹一路同行,距离咫尺,我不是安然无恙吗?大家请放心吧,如果村中有任何一个人得了和她一样的疾病,我会全力承担责任和想方设法来救助。”
村民们才不会信任,更不愿答应他留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大声反对,一时吵闹声鼎沸。
鱼华水考虑这方圆近百里再无村庄人家,也不可能找到其他神医或灵药,眼下务必在她气尽之前,得到“往生豆蔻”,救愈才行。
事不宜迟,鱼华水慎重恳切的道:“各位,请给我一时间,救人如救火,我不能再耽误间了,希望各位给大仁慈爱,留个机会,等我去找回往生豆蔻,救醒她后就会离开。”
村民们反而更加愤慨,无人愿意留下一个得了邪病者在村上,这病会对自己不利,最是担忧的就是怕水怪因此而袭入村来,到时候谁都会死于非命。
“我认为,可以多等一些时间!”那位白脸公子如雪如玉般出现在众人身后,口吻温和,止住了吵闹,如同女子的纤纤玉手持过玉笛,吹响了一支曲子,似在自娱自乐。
一路跟随而来,自当是想弄清楚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