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直接无视了进门来的他。
萧淮锦从后面环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肩头上,温热的鼻息洒在颈间,偏偏他还一言不发,只是呼吸有些加速。
容宁先按捺不住,放下了手中的笔,有些没好气得说:“萧公子,能把头挪开吗?”
萧淮锦勾起嘴角,一日的疲惫好似都在她的言语之中消散干净。深深吸了口气,道:“等我……再给我一些时间……”
“什么?”这个家伙老是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要不是狗系统一再保证这个世上只有它一个智能的话。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也有个系统。
萧淮锦没有回答,腻歪(单方面的)了一会儿起身帮容宁解下束发,三千青丝倾洒而下,他看了眼桌上的字体,黑眸里闪过笑意,道:“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啊?”容宁=凸=,他又说什么胡话来着。
“没关系,以后有我在,总会进步的。”说完他也不理会容宁一脸懵·逼,兀自笑开了。
于是容宁苦逼的练字日子来临了。
练字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每天写“萧淮锦”三个大字三百遍。
容宁:卧·槽,世子大大你是不是蛇精病啊?
“写不好可是有惩罚的。”这是萧淮锦的原话,想到他说这话时的不怀好意,容宁老脸一红。
所谓的惩罚就是脱·光·光,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她昨天赌气不干的时候,收到了满眼发着精光的世子爷的问候。他将她翻来覆去得舔个遍,舔到最后她几乎就要成为一根大`棒`冰,要不是她哭着求他不要,恐怕连私·`密·`之处都要失守了..
容宁羞窘得想着,笔锋又重了些,萧淮锦的“锦”显得和其他两个不大协调起来。她咻得把这张揉成面团掷出去,跟自己的神识发怒:“闭嘴,不要再想了!”
绿吟将洗好的葡桃端上来,关心地问道:“小姐,可是得了温病?这脸蛋红的,可要奴婢去请胡大夫来?”胡大夫可算府中的二把手,虽有大夫名号,这行头却和管家差不多。平日里大大小小的杂事都有他管着。
容宁一听,脸却更红了:这把年纪思春,居然还被个小姑娘给当成发烧了。她一口回绝,门口却有小厮来报:“小姐,门口有一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