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锦正一丝不苟得将上好的玉肌膏涂在腿间红肿之处,严肃的神情让人还以为在做什么神圣而伟大的事。
“放开,我可以自己来。”容宁恢复了些冷静,企图和背后的男人争夺主动权,却半天得不到回应。她侧脸贴在枕头上,眉间急的出了一些薄汗,而萧淮锦却始终在“认真”得涂抹着。直到他沉闷的一声“好了”,她才迅速将自己钻进被窝里,被子全都卷在身上,只露出了一颗脑袋,活像一个蝉蛹。
容宁的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将我衣服拿来。“说完看也不看萧淮锦一眼。
眼不见为净,她气得干脆闭上眼睛,听到衣服放在床头的声音才伸出手将它拿进被窝,在里面穿了起来。
没一会儿,听到漱漱作响的脱衣声,然后一具温热的男体覆了上来。
容宁的气还没消,伸手将他往外推。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又兀自往里头挪了些。只是箍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滚啊!”容宁冲着得寸进尺的男人吼了过去,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表达自己的愤怒。要是平常她肯定觉得自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这么大声得对王府世子发脾气,可是此时“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哪还管得了其他的。
萧淮锦看着困兽一样的她没有生气,只是越靠越近,手臂也收得越来越紧。直到听到她一声闷哼才放轻些力道。
“对不起。”他凑近她的耳朵,嘴唇厮磨着,含了耳垂了一会儿才放开,道:“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
容宁一怔,才发觉他说的是骑马的事。那时候马儿跑得又快又猛,腿边蹭破皮应该是平常的事,也不会有多少痛感,所以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男人一晚上的郑重其事是因为这个。
她心下一软,对于横在胸下揽着她的手仿佛也没有那么多不满了。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收获到的第一份关怀啊,还是这么的沉甸甸。
心头怀着甜意,容宁很快就入睡了。她不知道的是,他整整看了她半宿,在确定了她不会再突然消失之后才抱着她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