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一顿,我看向sara,挑挑眉,两人紧接着绕过沙发冲他走去,并不打算就此停止。
“喂你们两个太野蛮了吧……”眼见又一下砸来,商荇榷一边躲避一边不悦道:“即使是男人都没有你们这么粗鲁好么?”
“我们温柔,也要看对什么人——”话音未落,我手中的抱枕冲着他的脑袋径直掷去。
因为我们的追打、躲避,屋内一时混乱,俨然不见丝毫方才优雅曼妙的氛围。
混乱中眼光交错,我的视线不期然间闯进司天浙带笑的眸子,光影沉落他眼底,竟是温柔宠溺到令我一滞。
第二天一早,在刺目的明光中睁开眼睛,我的脑袋里便接踵而来一阵仿佛重物袭击过的钝痛。
“早上好。”
低醇如午后奶茶般丝滑韵致的嗓音远远传来,我循声望去,窗口耀眼的亮度令我不禁抬手挡在额前,眼睛眯起。
司天浙稍稍拉了下窗帘,遮住一部分阳光,随即走到床边来,将床头桌上一杯温热的巧克力递给我,“喝掉它,可以解酒。”
解酒?
我疑惑蹙眉,却未接过杯子。
的确,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和宿醉后一模一样,可我记得昨晚明明没喝多少酒,还不至于达到让我人事不省忘记前因后果的地步,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我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客厅,但这里分明是卧室的样子,我是怎么睡着的?
司天浙了解我脑海里疯狂叫嚣着的问题,轻声答道:“昨晚,我们喝的是sara的调酒。”
sara?问题出在sara身上。
“她人呢——不,他们人呢?”我有些急切。
“离开了。”司天浙淡然道出:“现在整间房子里就剩我们两个。”
未及询问,他将一个信封样的东西递了过来,“这是sara留给你的。”
我刚要接过,他长指一旋,信封反被收了回去。
“先把这个喝掉。”他悠然看着我,显然比我要有耐性。
我二话不说,当即拿过他手中的白瓷杯,在他隐含笑意的眼神中抛形弃象地将一整杯巧克力灌了下去。
“真听话。”他拿走我手中的杯子,奖励般地将信封递上来。
懒得与他多作计较,我看向手中信封,上面果然有着“to留织”的字样。
我拆开来,心中的一团疑问在看到她第一行字的时候转而便被蓦然袭来的窘迫感所取代。
“亲爱的小留织:
美好的清晨,愿你是在高大帅气的梦中情人司天浙先生的臂弯里醒来的。”
这恶俗的形容词!
我努力掩去面上的不自然,所幸这封信件上sara明确标注了是给我的,所以司天浙绝不会私自拆开来看,否则——
我决然不敢想象此时此刻该怎如何面对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