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秋莫离将师兄教她的一个很有名的诗人写过的一首诗,整首诗里她最爱的便是那句。“性本爱丘山”,的确,原本她喜欢的就是自由啊!她要一直在这种地方等死吗?既然都是死,为什么不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啊……”秋莫离有些烦躁的用力拉扯自己头上的头发,等到原本不怎么平整的头发变成鸡窝,她才停下来。
玄子戌皱眉看着秋莫离一会儿念诗,一会儿扯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怎么,他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秋莫离身上流露出的那一股悲伤的气息。
秋莫离的资料,他又让人查了一次,依旧是从小嚣张跋扈,整个府中的下人除了管家,没人敢接近她,就连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下人也被她大夏天的赶到太阳底下,晒了整整两个时辰,最后晒得全身蜕皮,秋南下命令,人才被秋莫离不情不愿的放开。
若秋莫离本身性格如此,这样的女人,应该极其彪悍才对,怎么会露出这种低落的表情?
可若只是伪装,她又为何在尚书府伪装这么多年?
此刻的秋莫离在玄子戌面前就如一汪清泉,表面上清澈见底,可谁也不知道这泉水底下,是何等的暗潮涌动。
“想哭便哭就是,一个人躲在这里舔.舐伤口,实在不是本将军见过的秋莫离。”
玄子戌清冷的嗓音在这寂静的晚上,突然出现在秋莫离身后,吓得秋莫离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而她酝酿了许久的感情,也在这一刻被破坏的消失殆尽。
“哼,将军大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倒是学起了不入流的法子,装鬼吓人,不要以为莲姬得救了,你就万事大吉了,你可别忘记你的承诺。”秋莫离头一偏,不客气的对着玄子戌指责道。
说到惹人生气,秋莫离认第二,也没人敢认第一了,她话一落,玄子戌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最后他还是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他答应过浮沉,不会逼秋莫离太紧,只要不违背原则,他都愿意退一步。
“我不和你说,你若是想出去,和管家说一声便是,管家会安排人保护你,至于你,浮沉大师的话你也很清楚,从今往后不要再使用武功。”
不咸不淡的话,惹得秋莫离扶额,又是捶胸,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想起玄子戌做的好事。
若不是他给自己灌内力,她又怎么会“虚不受补”差点走火入魔?
“玄子戌,这事情你比我清楚,我不能使用武功,到底是谁害的,又是谁得罪章王,害得我也被牵连。”秋莫离一脸理直气壮的对着玄子戌说道。
月光下,听到秋莫离责备的话的玄子戌,突然将背挺得笔直,仿若一颗屹立不倒的青松一般,突如其来的变化,给秋莫离带了巨大的不适,半响后,她拍了拍衣角的裙摆,对玄子戌说道。
“好久没喝过酒了,你要不要一起?”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毕竟她记得玄子戌曾经说过很喜欢她那次准备的酒,正好她院子里还有几坛,等到喝醉了,大概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下人都睡下了。”
“没事,我在院子里藏了几坛,咱们去把它们挖出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夜里,冷风还有些汹涌,可秋莫离和玄子戌像是感受不到一般,找了把锄头,就着月光,就开始哐哐的挖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