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娇唇上努力探索的夏子琛还没被欲望冲晕头脑,当下觉得不对劲,立即离身,见她脸色涨得通红,很是难过的样子,随即捏捏她的鼻尖,哭笑不得的急忙道:“傻瓜,呼吸啊“
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的某人终于被拉回了神识,一回神就是大口的喘息,迅速将胸腔里充满新鲜的氧气,然而涨红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消退,反而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面上的波动直接搅动着心里跟翻开了浪似的翻腾。
要不是此时不是时候,叶安然哭死的心都有了,呜呜,差点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憋死的重生人士了,虽然她不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但是好歹上辈子也交过男朋友啊,除了之前和于景那次不小心碰上,好歹算是这辈子意义上的初吻啊,竟然丢脸丢到死,叶安然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拿块板砖撞死了算了,更别说面对一脸坏笑的夏子琛了。
事情发展到这实际理论上来说着实有些诡异了,某些时候叶安然童鞋就是有这项功能,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一旦超出自己所料后,永远是首先忽略重点,关注自己在意的细枝末节,所以她此时根本没来的及为这个暧昧十足的初吻而羞涩忐忑以及任何一种普通女性该有的情绪,而是一个劲的纠结自己刚刚的雷人表现,懊恼的恨不得回放重来一次~~(呃,这愿望,作者表示可以满足~~~坏笑~~~)
叶安然在这脸红心跳外加自我懊悔,咬唇纠结,种种表现尽收夏子琛眼底,见她因为刚刚的缺氧而显得泫然欲泣的水润眸子,眨巴眨巴好似一把精致的小扇子欲将暖风吹进心里,温温热热。
夏子琛不由眼神一暗,之前那股子热切又从心底深处冒出头来,“安安——“他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带着莫名暗哑深沉,竟生生生出些魅惑出来。
叶安然只觉得心下一颤,对方的手指就如蛇般的滑过来,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很有技巧性的托在她的脑后,薄薄的唇便毫不犹豫的压下来。
叶安然没想到某白竟如此大胆的还想来一次,因而惊愕得嘴微微张开,此时刚好给了夏子琛有机可乘的机会,这次不在唇瓣上游离了,舌尖好似有意识般的直接闯了进来,如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的旅人一样的奋力汲取佳人口中的蜜汁。
什么叫打蛇上棍,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直接亲密教学。
车子里的空气渐渐升温,叶安然只觉得脑子越发昏沉,然而唇上带来的触感却奇异的越发清晰,如蛇般滑腻的舌头是如何在自己口中狡猾的与她交缠,甚至偶尔还会调皮的划过敏感的牙龈,这些都让叶安然的仅存的理智溃不成军,逐渐消失。
这场堪称火辣的法式热吻,最终是以叶安然拉回的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白童鞋从以告终,叶安然扶着座椅喘着气,只觉得自己快要跟这椅子一样瘫软了,见她这精神状态,小白餍足的舔舔唇,暗暗思忖是不是该督促某人好好锻炼锻炼了。
叶安然虽然不知道夏子琛此时的邪恶心思,但是就他那春意盎然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叶安然抬起眼狠狠的瞪过去,然而迎来的是某人越发灿烂的笑容,跟个偷腥猫似的,nnd~~~~叶安然腹诽,而后终是在某人亮晶晶的桃花眼下败下阵来,默默的将头转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是不看他。
这姑娘后知后觉的羞怯终于来了~~~~
适可而止,这个词语夏子琛可谓学习的透彻,抚抚与某人同样嫣红的唇瓣,挂着满足的笑容,转身坐直拉开手刹,路人可见的是这辆停在路边好一会儿的路虎终于缓缓启动起来了。
一路无话。
不过直到叶安然下车前车子里流动着的暧昧气氛仍旧没有消散,所以她几乎是打开车门夺路而逃滴,整理了下衣服,迅速扔下句,“我走了,“便匆匆闪进夜色下的校园里。
夏子琛本来准备锁好车送他回宿舍楼下的,此时只能无奈地站在车门前,愣怔的看着她跟兔子似的迅速留下个隐约的背影。
呼——叶安然一口气冲到离宿舍不远的花圃边,双腿发软的直接瘫坐在供路人休憩的木椅上,然而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等待它慢慢平静下来。
夹杂着冷意的风吹过面颊,昏沉的大脑也跟着清醒很多,叶安然这才感觉自己回到地球上来了,现在这具身体才是属于叶安然的,逻辑思绪总算是能理清些。
然而尽管这样,对于今晚的事情叶安然还是想到就会不受控制的脸红,捂着发热的脸,她强迫自己慢慢的整理起纷乱地思绪。
实际上谈恋爱这三个字她哪怕潜意识里清楚得很,之前却也只能是个模糊的概念,毕竟她和小白太过熟稔,即使成为了男女朋友好久了,除了牵手这种小儿科的亲密外,他们总的来说其实跟做朋友那会儿没什么两样,吃喝玩都腻在一起,无比自然,然而今天可算是捅破了她自己给蒙上的那层自欺欺人的面纱,认为只要不是掏心掏肺的深爱,这场恋爱更能长久下去,伤害什么的也不会有机会发生。
殊不知这些只是为了应和某人的胆小,今天这一出让她不得不认清,哪怕再畏惧恋爱,也不能否认自己现在和小白的关系这一早已摆在眼前的事实,而且一切貌似并不像她想的那样自己只把小白当做知己,好朋友~
什么恋爱未满,友情之上,哪对好朋友会拥抱接吻啊,如果最初说她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动接受,之后的默认纠缠则完全不能掩盖自己的心思了,中肯来说这可谓是宾主尽欢了~~~
呸呸呸~~这词一冒出来叶安然当下就懊恼喷了自己一把,这什么跟什么啊,她果然是被后世的网络毒害太深了,这形容词找的着实过于霸气了~~
当然无论说些什么,叶安然实际上都无法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