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别人活灵活现的说着曾经一同革命过的准战友在办公室里耷拉着脑袋被训的凄惨样,张雯后怕的拍了怕不断颤抖的小心脏,幸亏自己识时务的迅速投身正道。一看到叶安然进来,她立刻树袋熊似的扒在对方身上,激动的说:“老大,你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来个悬崖勒马,我现在估计都摔个半死——“
叶安然奋力拨开她不断蹭过来的脑袋,哪知这家伙就跟涂了强力胶似的粘性十足,没办法只好拖着她一起回了座位,拿起一本资料,敲了一下面前的脑袋,道:“还不快去看看书,明天还有一场呢——“见她没什么反应,随即坏心眼的补一句:“怎么?还想让我亲自给你讲讲?”话落,张雯一个激灵立刻站好,迅速的跑回自己的座位,开玩笑,那三天老大补课时的心狠手辣简直就跟面瘫脸有的拼,惹的她做梦都见着有人拿着书跟在自己后面追,现在哪敢再劳驾她老人家啊?!小命不想要也不是这么个事啊·····
叶安然见她跟踩着尾巴的猫似的蹿回去,随即笑着弯起了大眼睛,下一秒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乌鸦嘴,怎么一猜一个准啊,学生作弊层出不穷,但长久以来,被逮到的却没几个,怎么这回就闹这么大呢?
她偏过头往后排望了一圈,没发现刺头,心下立刻浮起一个专业名词——畏罪潜逃?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红颜呀那个祸水
当然,人刺头到底是啥情况叶安然也不清楚,因为惦记着第二天考试便索性认真看起书来。第二天一考完,全校一片欢腾,哪怕没考好的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学校仁慈的放了两天假,以慰藉学生们这么长时间被压迫的神经系统。
见天色已晚,叶安然也不想摸黑回家,虽然很想球球和叶爸叶妈,但也不想惹他们担心,还是决定明天再走。张雯也准备明天回去,但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是市里或者郊区的,坐车很方便,所以东西没带多少就走光了,一想到晚上要一个人睡在宿舍里,她就浑身发毛,赶紧死拖着叶安然让她和自己在宿舍凑合一晚,叶安然看她那刷白的脸心一软便答应了,只是晚上躺在床上一熄灯她就后悔了。
张雯:“老大,你猜我们宿舍昨晚在讨论什么?”
叶安然····
张雯:“你应该也不知道,昨晚她们说竟然看到了一女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面瘫脸办公室跑出来,你说这该不会·····
叶安然·····
张雯又道:“老大,我跟你说啊,丁鹏这次可是闹大发了,作弊那事是被王倩搞砸得,大家一气之下就把主谋供出来了——“
说来说去,就这事还属于新鲜出炉的,也刚好撞上叶安然的好奇心,随即插了句:“丁鹏和王倩是谁啊?”
张雯激动了,把床蹬的砰砰响:“老大,这两人都是我们班的呀,就是那天你看到的刺头和他身边那个女生——”末了又估计自家老大完全不了解当今时事,小声加了一句:“他们俩在处对象呢。”
要是以前张雯根本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鄙视叶安然的“不食人间烟火“,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私下里偷偷的琢磨过了,自家老大对自己不感冒的人根本是懒得处,像帮着她补课什么的啊,说明已经把她当做自己人了,所以那什么冷飕飕的眼神她也能抵抗一小会,说话也就无所顾忌起来。
叶安然果然没在意,只是对这类似红颜祸水的古旧桥段感了几分兴趣,问:“那老师准备怎么处置他们的?“
张雯还以为自家老大问的是处对象的事呢,立马说:“老师不知道这事啊。“说完,又反应过来,道:“哦,作弊的人太多,好像顶多是给点处分什么的吧,可能我们班的几个都要调到普通班去。”
只是调个班吗?叶安然想到前世类似的例子心下立刻觉得这结果未免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味,估计台面下找人了,张雯她们也只能打听打听表面上的事,暗地里的只有校方知道了。哪里都有潜啊,叶安然摇摇头,想到比起往后的那些手段现在这些根本是鸿毛小事,便不作声了。
因为考试憋了这么久的某只麻雀,终于拾起她毫无退步的语言功力,一晚上兀自自沉浸在自问自答的状态,随即又嫌不过瘾,这一直没人配合到还好,一有人回应过完了就感觉到些许失落感了,她随即叫了两声:“老大,老大——”,见叶安然半天再没啥动静,忍不住半爬起身子借着月光看了看,原来叶安然已经歪过头盖着被子呼呼睡着了。没了听众,张雯只好无奈的躺回去,这段时间也累得够呛,没一会儿也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第二天一大早,叶安然就爬起来回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