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文怒了,“我说他吃不饱,他就是吃不饱。”
四方低声下气,“好的,好的,老婆我写我写。”
再文瘪瘪嘴,“我来念,你照着我说的写。”
四方连忙答应。“好的,老婆你说吧”
再文说,“我,贺四方”
四方嘴里一边重复一边在纸上写:我,贺四方
“从此以后再也不和儿子瑞瑞抢奶吃”
“嗯,从此以后再也……”
再文提醒他,“没有‘嗯’”
四方连连点头,不敢反驳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跟儿子瑞瑞抢奶吃。”
四方问再文,“老婆,完了吧”
再文恨恨的说,“没完”
“还有什么啊?”
再文眯眼看着他,“你再写:如果违反此保证,将接受老婆大人的惩罚”
“老婆,惩罚是什么?”
再文宣判,“惩罚就是你自己一个人睡客房一个月,不许碰我。”
四方边写边滴汗,惨惨惨,真是惨啊。
再文不理他,“写好了吗?”她扯过他面前的纸,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一遍,点点头,“嗯,很好,非常好。”
她笑眯眯的看着四方,用手挑着他的下巴,“老公,保证书都写了,你可要好好遵守奥。”
四方也笑,“那是”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再文变了脸色,“你,你干嘛啊?放我下来。”
四方嘿嘿嘿的阴笑几声,“老婆,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啊。”
再文挣扎,“我自己会走,我……”
四方吻住她,让她剩下的话只能消失在喉咙里。四方把她压在床上,兴奋的上下抚摸她。
过了一会儿,再文大叫出声,“你不要脸,你都写了保证书了,怎么还这样子,你不要脸……”
四方在她的尖叫声中,继续埋头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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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清晨,温暖的阳光穿过窗帘透进室内,卧室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像镀上了一层金光。
再文轻轻挪开四方抓在她胸上的手,然后慢慢起身。她回头看看四方的脸,他正睡的香甜,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翘着,再文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老公,好好睡吧。
再文刚起身,四方就一把抓住了她,“你干嘛?”
再文看他醒了,她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住他的食指,“你谁吧,我去看看瑞瑞。”
四方拦腰把她按到床上,强壮的身体密密的压在她身上,大手揉捏她的胸脯,“一醒就去看瑞瑞,你有没有把老公放在眼里?”
再文皮皮的说,“当然没有啦,你哪有瑞瑞可爱。”
四方瞪她一眼,他双手像蛇一样慢慢滑到下面,轻轻抚弄着再文的私密处,笑笑的盯着再文的眼睛,“我不可爱?嗯?”
再文眼神渐渐涣散,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不停的挣扎,不知道是快慰还是痛苦。
四方吻住她红艳微张又性感的嘴唇,舌头在她小嘴里扫荡,吸吮她的津液,不停纠缠她香甜的舌头。他双手也没停着,用力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腰上,他坚硬的欲望抵在她的蜜口,微微颤抖,蠢蠢欲动。
再文双手用力的推他,口中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好痛……那里好痛……”
四方听她说痛,连忙停下亲吻,急切的问她,“哪里痛?”
再文脸扭到一边也不看他,脸红红的说,“下面,下面痛。“昨天四方折腾她太久了,早上醒来摸一摸下面,还是肿着的。
四方手忙脚乱的从她身上爬起来,“你躺着别动,我去拿药膏给你擦一擦。”
再文哪里会听他的话,四方前脚出卧室门,她后脚就爬起来跑到婴儿房去看瑞瑞。
再文推开婴儿房的门,正看到保姆在给瑞瑞量体温,再文脸色唰的白了起来,她跑过去抱起瑞瑞,“宝宝怎么啦?”
保姆说,“可能是发烧了,我给他量量体温。”
再文觉得奇怪,“他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发烧?”
保姆了然的说,“可能是前天打疫苗引起的发烧。”
再文一头雾水,打疫苗不是对宝宝好吗?为什么还会发烧?她焦急的问保姆,“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瑞瑞就突然开始呕吐,吐出了很多食物残渣,又被呛到了,不住的咳嗽,开始大哭起来。再文急的眼泪直往下掉,抱着他头往下,不停的轻拍瑞瑞的背,口中焦急的喊,“四方,快来啊,快来啊,宝宝怎么了?”
瑞瑞不再吐了,仍然不停的咳嗽,把小脸咳的满面通红。再文又急又惊,瑞瑞哭,她也跟着哭,毕竟mǔ_zǐ连心,看着儿子这么痛,她也急的气血攻心,身体不住的颤抖。瑞瑞一直很乖的,很少会哭,一直很好带,两年多来,一直都遵照医生的嘱咐,按时打疫苗,瑞瑞都很健康,没出现什么问题,怎么这次打完疫苗会突然发烧?
四方拿着药膏进卧室,没有看到再文,他了然的笑了笑,再文肯定去看瑞瑞了。他放下药膏,也去看看瑞瑞。
一进门就听到瑞瑞和再文大哭的声音,四方吓一跳,忙过去抱住mǔ_zǐ俩,“怎么啦?怎么啦?”
再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了,保姆回答他,“瑞瑞发烧了,刚刚还差点呛到,”
四方训斥保姆,“那你还愣着干嘛,赶快去叫司机准备车,我们立即去医院。”
保姆不敢说什么,连忙出门叫司机准备车。
四方从再文手中接过瑞瑞,左右轻轻的摇,不停的哄,“瑞瑞别哭了,瑞瑞是个小小男子汉,怎么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