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翔赶忙点头。
四方现在关于毒品的想法和贺友军是背道而驰的,也是和自己以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样的。以前他认同他父亲的做法,也保有一定的恻隐之心,但是经过陈自辉一役,他也想通了,要坏就要彻底,只有黑到底,才能让势力更为稳固,才能完全控制局面。毒品是人们不可或缺的,你永远禁止不了,在永州,你不做,自然有人做,别人做好了,赚到钱了,就会像陈自辉一样想要更大的场子,就会挑衅帮会。与其让别人做大,不如自己占领这一块,永州必须是铁板一块,要让谁也啃不动。
四方对一家ktv做了重点视察,一叶知秋,一家店的经营情况,往往反映了其他所有店的大体情况,毕竟都是一个人管理的。
经过二楼的厕所时,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正在角落里互亲互摸,女人故意喊出的呻吟声,让抱着她的男人更加兴致高昂。
四方正从他们面前经过,突然他停了下来,看着那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那个男的发现有人停下来直直的盯着他们,不由火大的骂道,“他妈的,没看过人搞啊,眼睛……”话还没有嚷完,已经被王修的手下踹到在地上,脖子被人狠狠的踩着,那个男人终于从混沌的激情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口中不停的求饶,“对不起,饶命啊,你们大人不见小人怪,我刚刚有点太high了……”
四方并没有去听他在讲什么,他看着那个站在角落的女人,她像这里多数的小姐一样,留着一头蓬松的长发,浓妆艳抹,装着超短的裙子,十厘米的高跟鞋,此时正双手交叠,紧张的站在墙边。
四方轻声问她,“你是谁?”
那个女的紧张的说,“我是这里的坐台小姐。”
四方点点头,还是直直的看着她。小姐被他看的心惊胆战,不由的也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一看之下,小姐也不禁大惊,这个男人她好像是认识的,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四方看到她的表情,大脑迅速的运转,一些以前的画面在大脑中闪现,他也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跟我走吧。”四方平静的说,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先走了。
小姐站在墙边有点一头雾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的,有个兄弟见她没眼色,狠狠的踢了她屁股一脚,将她往前推。
四方回过头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要打她。”
王修知道他已经动气,瞪了手下一眼,连忙轻推着还处于混沌的小姐往前走,在她耳边说,“清醒点,好好伺候着。”
小姐被王修塞进后座,坐在四方的旁边。黑色的防弹车在左右车辆的保护下开了出去。
“先去理发店”后座的四方说。
“您要理发吗?”王修疑惑的问道,不是每次都是有专门的理发师上门为他理发的吗?他从来没有在外面理发过。
四方淡淡的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王修也赶紧的闭上了嘴巴,叫司机往永州市最好的理发店开。
到了理发店,四方下了车,走到另一边去开车门,那个女人受宠若惊的下了车,身体忍不住发抖,她知道他肯定是大人物,连大家眼中的大人物王浩翔都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可想而知,他肯定是老大的老大。
小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上她,会不会是看她不顺眼,要弄死她?她一直战战兢兢,没有一刻不紧张的。
一行黑衣人前后拥着中间的两个人走进理发店,理发店的老板看到这么大的阵仗,连忙笑眯眯的迎上来,“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四方指着小姐的头发说,“弄整齐。”
理发店老板请四方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来,给他准备了咖啡还有杂志,然后自己亲自上阵,给这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洗头。四方没有喝咖啡,也没有看杂志,他只是静静的发呆。
理发师洗好了头,走到四方的面前问,“先生,请问您想让我们把她修剪成什么样子?”
四方走到小姐的座椅后面,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把她脸上弄干净”又指了指头发,“要黑的,直的,整齐的。”
理发师点点头,他大概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发型了,就是普通的长直发。
理发师跟四方说,“谢谢,您请坐,我们现在就开始给她弄头发。”
四方也没有去坐,他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理发师的动作。理发师被他看的很紧张,不时需要定定神,才能拿得稳剪刀。
做完了头发,四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
理发师冷汗直流的点头哈腰,把这群大神送出了门,这时才敢大喘气,忙不迭的找水喝。
等到上了车,四方吩咐司机,“去商场”
司机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副驾驶座上的王修,意思是:永州那么多商场,我要去哪一个商场?
王修跟司机说,“永州大厦” 司机得到了具体的指示,这才放心的发动车子。
王修从后视镜瞟了后座一眼,四方坐在左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那个小姐坐在右边,头发被收拾的很顺很直,脸上的大浓妆洗干净了,看上去年纪挺小。王修不在意的收回了视线,突然他心中一动,又往后座看去,这,这个女的是不是郝再文啊?为什么收拾好了就这么像郝再文?
王修看过郝再文的照片,也见过本人,也是留着这种又黑又直的头发,面相五官也有五分相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的她不是郝再文,除非她整容。他想四方应该也知道吧,但是他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在王修忐忑的猜想中,车子到了永州大厦。四方还是下车给那个小姐开了车门,小姐小心翼翼的跟在四方的后面进了商场,四方直接到了二楼的女装部,他完全没有问任何人的意见,找了几件再文平时惯穿的衣服,一件件的拿给那个小姐,“穿上”他说。
小姐受宠若惊的赶紧进试衣间,把四方挑选的衣服穿在身上,穿好以后,怯怯的走出来给四方看。四方看了好久,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吓的面色发青,不敢抬头看四方。
“走吧”四方说。又回到了车上,四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