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吗?”再文问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再武问,他有点看不懂再文,在医院里挣扎的那么厉害,现在一句话不吭,又无所谓的大吃大喝,不知道她在唱哪一出。
“吃饭啊,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吗?”再文漫不经心的说。
再武想了想跟她说,“医院那边,我会请一个护工专门照顾他,你放心。”
“那个仇家叫什么?他会不会又去医院找四方?”再文很不放心这件事情。
“那不是你能对付的人,不要管他是谁了。我已经跟他讲过了,这件事情你不要担心。”
“嗯,那就好。”再文站起来,“我很瞌睡,我要去睡觉了”
再武一把抓住她,“我们谈谈吧。”
再文转过身头淡淡的看着他,“我没什么好讲的,我好瞌睡,想要睡觉了。”她指了指旁边一间卧室,“那是客房吗?我可以睡在那里吗?”
再武看着她,“你说呢?”
再文推开他的手,“知道了,我去睡觉了。”她径自走进卧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刺刺的躺在再武的床上,拥被大睡。
再武双手抱臂,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卫生间洗澡,换了睡衣出来躺在床上,再文躺在里侧,紧紧的拥着被子,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再武去拉她的手臂,被她一把甩开了,看来她醒着。他又去拉,再文抓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再武脸扭曲着,他能感觉到肉被她的牙齿撕裂开,他没有动,任由她咬着。
再文用尽全力的用牙齿撕扯他的肉,嘴巴里面满满的血腥味,后来牙齿越来越没有力气,只能松了口。
再武侧过身来,用一只手铐铐住她左手,另一半铐住自己的右手,只听轻轻的咔一声,手铐锁住了。
再文转头瞪着他,“你干什么?”
再武躺了下来,“别瞪了,像个吸血鬼,睡吧。”
再文翻了个白眼,躺了下来,心里也凉了一半,怎么办?本来还想趁他睡着以后偷跑的,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只能寄希望于明天早上了,等他上班了她再想办法。
再文强迫自己必须睡了,要养足精神才行,一切要看明天了。
虽然一直催眠自己,再文却一直处于无眠状态,一想到现在四方浑身是伤,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她就怎么也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再文才累的眯了一会儿,再武侧了一□,她就又醒了。
她眼睛挣的大大的,躺在床上慢慢等,再武七点多肯定要起来上班了,等他一出门,她就要想办法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七点多,再武却没什么动静,她有点急了,扯了扯左手,再武的右手跟着动起来,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再文看着他,做出被尿憋醒的样子。
再武从床上起来,“走吧”
再文瞪大了眼睛,“你不解开手铐吗?我要去厕所。”
“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想上厕所。”
“你倒是先解开手铐啊。”再文火大。
“我喜欢铐着,挺好。”再武面无表情的说。
“那我不去了。”再文躺到床上接着睡,我看你不去上班,难道你上班还铐着我?
“起来”再武摇摇右手。
“干嘛?”再文口气很冲。
“和我去厕所,你不上厕所,我要上。”
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你把手铐打开自己去”
再武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狠狠的拖着右手,金属手铐深深的勒进皮肉里,他仿佛不知道痛,死命的把再文往起拖,再文被他拖的扑倒在地板上,又被他一路拖到了卫生间。站在马桶边,他解开睡裤,对着马桶尿起来,看再文躺的比较远,他的右手又用力的把她往马桶边拖了拖,尿洒在了马桶边上,喷在再文的脸上。
再文没有动,像死了一样,一声不吭的平躺在地上,左手高高的吊着。
再武尿完后,将再文从地上拖起来,像夹小孩一样,把她夹在腋下,来到厨房找水喝。
喝完了水,他又夹着她回到卧室,双双躺回床上以后,再武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点了一根,“不要什么事情都要和我对着干,我也会难受。”
他转过头看她,她却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再武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将再文头发上脸上的尿液一点一点的舔干净。
“不要恨我,知道吗?我受不了你恨我”他说。
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再武接了起来,应了几声,结束了通话。
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再文,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手铐打开时,再文终于睁开了眼睛。
再武一边看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左手,被手铐勒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他低下头,吸吮着上面的血迹,把她的手腕舔的干干净净。
“我有工作必须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呆着,你会乖吗?”再武问她。
再文没有说话。再武仿佛不问出答案不死心一样。他又问一遍,“嗯?你会乖吗?”
再文低声回答,“我会乖的。”
再武将她的手臂放下,给她盖上薄被,“那你在家等我回来。”
“嗯”再文轻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