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的上楼去,一进门,再文也不换鞋了,直接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心里那个气啊,敢情那个女人对自己这么热情,就是要觊觎自己的男人啊,火死了,火死了。
四方叹口气,拿着拖鞋在她面前蹲下来,脱掉她的鞋子,给她换上拖鞋,又把她的鞋子拿到门口的鞋柜放下来。
再文没说话,风风火火的走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她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就像是自己的珍宝被不安好心的人觊觎了一样,非常的不舒服。
四方敲敲门,“宝贝,不是说不气了吗,怎么又难过了?”
“你只当那是一个神经病的恶作剧好了。”
“你也知道我从不看短信的。以后也不看。”
“宝贝,别气好吗,你生气我真的好难过。”
再文突然把门打开,从床上卷起枕头和空调被塞给四方,“你今天睡沙发。”
四方愣愣的看着她,脸都黑了,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四方什么时候睡过沙发了?
再文却不再理他,嘭一声又关上了门。
熬到半夜,再文正刚刚有点睡意,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四方走进来,站到床前看着她。
再文紧张的闭着眼。
四方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再文正沮丧的想哭,却见四方又走了进来,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满是泪痕的脸,擦完了又亲了亲。
再文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突然坐起来,倒是把四方吓了一跳。再文抓着枕头跳起来打他,“你干嘛不理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四方丢下手中的毛巾,一把抓过再文,将她按在床上。再文还犹自扑腾着,口中喊着,“你不是不理我了吗,你干嘛不理我,你讨厌我了吗……”
四方忍无可忍,扳过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再文的喊叫变成了低低的呜呜声。
四方的舌头深深的埋进再文的嘴巴里,四处扫荡,用力的含住她的小舌头,仿佛要吞到肚子里一样。再文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扯下她的睡裙,用手揉捏那圆圆尖尖的两团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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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潮再一次来临时,四方却突然停了下来,再文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正上方四方的脸。
“我爱你吗?”四方低哑的问她。
有大大的泪珠从再文的眼角滑落,她娇娇的说,“你爱,你爱死我了。”
“你爱我吗?”四方又问。
“我爱,我爱死你了。”
(很黄很暴力)
第二天醒来已经挺晚了,再文睁开眼睛,觉得口干舌燥。她拿开四方的胳膊想起床,四方将她抱回怀里,“干嘛”声音是才醒来的慵懒。
“口渴了,我要喝牛奶。”再文说。
四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到外面的厨房给她拿牛奶。
四方去的有点久,再文躺着床上伸展四肢,打着哈欠。
等了一会儿,他终于过来了,他把她搂起来,再文就着四方的手咕咚咕咚喝牛奶,“冰箱里不是有冰牛奶吗?”他肯定烧水冲牛奶了,喝着是热热的。再文有个奇怪的习惯,她很少会喝盒装的牛奶,一般都是买袋装的,然后每次喝都要冲泡。四方本来很少喝牛奶,和她在一起久了,就也顺着她喝牛奶了。
“不喝了。”再文推开杯子,四方看还剩下一些,自己喝掉了。
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抱着再文躺在床上,享受着清晨的清新与静谧。
“那个发短信的是何莎莎”再文跟四方说。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回来不是遇到她,我回头的时候看她正在看你。”
四方想想也是,这段时间接触的人里面也就她对的上了。
四方想了想,跟再文说,“这件事情我们就装着不知道吧,以后少和她接触。既然决定要在这里定居,有些疯子还是不要去刺激她,省得她麻烦”
再文点点头,“嗯,我知道,我也这么想的。”
四方吻吻她的额头,夸她,“真乖”
再文低笑着埋进他的怀里。
天气越来越热,似乎要到最高温去了,时间已经进入了八月份的下旬。
因为天气太热了,四方近来都不让再文跟他一起搬花了,一般都是他自己搬好了花送到店里,再和店里的小姑娘对对账,做完这些,他再去超市买些日用品。再文已经挺久没有出门了。
这天四方在店里忙完已经天黑了,他又赶快去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肉类,开着皮卡回家了。
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没有反应,他想是不是再文没有听到,又敲了一会儿,但是里面依然没有反应。
四方面孔慢慢冷了下来,浑身的肌肉渐渐收紧,心激动的跳动,他们是不是找到再文了?他们是不是在里面?
他拼命的往楼下跑去,找到皮卡车,打开座位的底层,从里面翻出一把手枪,他检查一遍,然后将子弹上满,将手枪握着,手伸进裤袋里。又从前面的杂物箱里拿出家里的备用钥匙,他迅速的跑上楼去。
他左手轻轻的用钥匙开门,右手紧握着手枪,抠着扳机。门被他轻轻的推开,他极度紧张的从门缝往里看,然后看到的画面却让他大吃一惊。
再文穿着他在永州给她买的白裙子,纯净又性感,她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把红玫瑰,不多的几支,用缎带简单的绑着,她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门外的四方,她的四周都是摇曳的蜡烛,晕黄的光笼罩着她的脸庞,让她更显浪漫梦幻。侧耳倾听,还有低低的音乐声,是久石让的《always with 》,是四方和再文最喜欢的钢琴曲。
四方赶紧把枪塞进裤袋,慢慢走了进去,心依然跳动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