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青墨一会去打听打听,晚上宫里到底生了什么事?”苏皖凉微微合上眼道,她不觉得苏紫妍有什么可以让言府看得上,不惜陪上一个有为庶子的婚事,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生。
言府里的人又岂是好糊弄的人。
言府为什么对娶一位刑部尚书之女为妇没有半点迟疑,皇后之前又是为什么横叉一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又哪里苏紫妍这样的人弄得清的,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
“是。”青墨见苏皖凉的脸色转冷,本来对苏紫妍的满腹怒气也不敢说,忙道,“小姐,奴婢这就过去打听清楚,顺便再去暗卫那里打听清楚。”
苏皖凉点点头,她知道青墨说的是的事。
青墨轻巧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丝画陪着苏皖凉。
屋子里很静,静的连窗外风吹起穿棱的声音都听得那么清楚,苏皖凉凝眸盯着长桌上的青瓷花茶杯看了许久,才淡淡的问道。
“丝画,暗一盯着的薛姨娘现了些什么没有。”
“暗一说薛姨娘的作息很正常,平时除了自家的院子,院子里她,还有一个嬷嬷,两个丫头之外,其他并没有其他人。”丝画回道。
自打苏皖凉知道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能联系上薛姨娘以后,她就一直派人盯着她,但是薛姨娘竟然没有分毫走差的地方,若不是真没什么,那就是隐藏至深,苏皖凉更相信,这里面的秘密关系重大,所以薛姨娘不露分毫。
“但是……”丝画回答到这里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苏皖凉愕然问道,手里扶着被子的手停了下来。
“薛姨娘每日睡觉之前必会作画,几乎天天如此,奴婢让暗一去查了,现画的都是一些水墨画,但是很是曲折,暗一也无法从中看出什么,作画十年如一日。”
“那个画出来的画,薛姨娘宝贝得很,几乎做完之后第二天就锁到柜子里了!已经有好几箱了!”
画的究竟是什么呢?,让薛姨娘如此宝贝?
上一世,苏皖凉从没想过苏府里还有这么多的怪事。偏僻废弃的姨娘,竟然也复杂如此。
“让暗一继续盯着,如有异常,立既来禀报。”苏皖凉微微抬了抬头吩咐道,她总觉得这位看似无常的薛姨娘才是关键,不管苏府里,或者她的后面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那么多年能让父亲从未提起过她,这本身就是一件不能忽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