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不是享受的、渴求的……杜沁要求自己去抵御他带来的战栗,却只是让周身的感官更加敏锐,让他的动作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
岸听见她的声音,腹下一紧,最後的克制也随之消失。
“唔……呵……是你勾引我的……”他一刻也不愿离开杜沁的皮肤,边咬边断断续续的埋怨著。
他放下支撑身体的手,让自己的身体与她的紧密贴合,两人身上的薄汗使两具胴体间一丝缝隙也没有。岸将那只闲出来的手,趁杜沁喘息之际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不紧不慢的刮著她四处躲闪的舌头,好像在逗弄垂死的猎物;下面的那只手,也配合似的突然伸进一根手指,虽然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却还是让杜沁瞬间绷直身体──
“唔──”痛苦又yín靡的呻吟从她无法闭合的口中逸出,突然入侵的异物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身体自卫般的纠紧,想要把那手指挤出去……
“嗯……”岸享受的微眯眼睛,突然的紧致感让他差点失去控制的将手指一插到底,“放松……放松些……我可不想浪费了我们的第一次。”他坏心眼的故意强调著,杜沁眼中果然立刻布满羞耻和愤怒,身体更加紧绷。
岸不情愿的抬起头,直视她的双眸,语气中少了些诱惑,多了丝无奈,“你以为你今天还跑得了麽,放松些,这麽紧,只会让我更舒服,让你更痛苦。”
杜沁的第一反应是狠狠瞪著他,却很快就泄了气。他说的没错,这个时间,又有谁会来救自己呢……不是说生活有如弓虽.女干,与其用力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呵……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亲身体会的一天……而且,看样子,自己八成是被下了药了,太过紧张,只会让感官更加敏锐,让自己更加为他所控……罢了……罢了……杜沁试著放松身体,心中的苦涩和压抑却无法控制的肆意蔓延,她想哭想喊,可出口的声音却只能是呻吟……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喉咙憋得酸涩。她不是个会为名节寻死觅活的人。但她一直希望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心情,把自己交给此生最爱的人,无论两人将来如何……如今……呵……
岸被杜沁无力的苦笑刺的心中一窒,他突然莫名的愤怒。
她希望现在在她身上的是谁?她以为还能是谁?最初,他计划要找很多人弓虽.暴她,虐待她,将她身心俱毁;即使是今天,他也是本打算要用暴力占有她,伤害她……可到头来,却还是下不去手,在这里极力克制,温柔以待,卑微的取悦她。但在她看来,自己克制与不克制又有什麽区别呢,她一样排斥,一样厌恶,她爱的始终不是自己……
“呵呵──呵呵──”佐藤岸感觉心中的酸涩就快要从七窍蔓延出来,将他淹没,“你狠……你够狠……”他吐出狠厉的字眼,声音却那麽苍白轻柔,让这本该令人战栗的话语变得哀婉缠绵……他用力捏住杜沁的下巴,见杜沁疼的皱眉,却依旧不肯睁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如果你再敢闭眼,我就连这一起要了。”说完,毫不怜惜的将中指狠狠插入杜沁的後穴。
“啊!!”杜沁被这突来的疼痛惊的喊叫出声,眼睛蓦然睁大。身上的燥热也瞬间褪去,只余颤抖……
杜沁感觉此刻自己的脑中只剩下了愤怒,她忘记了自己刚刚要妥协的计量。她只想反抗,凡是他要的,她就都不给!她倔强的再次闭上眼睛,神情冷硬而又决绝。
“呵呵,”佐藤岸不怒反笑,眼中的怒气被温柔取代,却更显诡谲,“我的沁沁呵,”他叹息般的呢喃,仿佛在放任一个任性的孩子,“你又何必自讨苦吃,你身上的药,除非交合,再无他解,你是想死麽?可是我舍不得呢……”他边说边轻轻蠕动杜沁後穴中的手指,勾刮著她的壁肉,麽指也不得闲的轻压著前方的洞口。
杜沁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高涨的怒焰瞬间熄灭。她心下凄然,是啊……这又是何必呢……她不想死,说她贪生怕死也好,说她没有骨气也好,她就是不想死,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还有好多话没有说……这麽硬碰硬下去,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伤害……
她感觉自己已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不停的劝说自己,另一半却固执的不肯妥协,而她的灵魂却已经飘离了身体,浮在半空中,冷冷的看著这一切……她终是慢慢睁开双眼,看著眼中闪过欣喜的岸,心中好笑,他既然是要强占自己,又何必为了这种事高兴呢……褪去的燥热又纠缠上来,一次狠过一次的压迫著她的神经,身下疼痛淡去,阵阵酥麻蔓延而上,她极力压抑自己想要汹涌而出的呻吟,只静静的看著岸,心中除了苦涩,却再无其他情绪……
岸有一瞬失神,她的双眼就那麽看著他,布满了欲望,却依然明净,冷淡中带著丝怜悯的看著他。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正被温柔的抚摸著,可这样的温柔却也撩拨起了他占有的欲望……
他俯身轻轻触碰杜沁的嘴唇,如最初那般厮磨著,并不深入。入侵她下方的手指缓慢的抽出,欣赏著她越来越氤氲的双眸。他用手扶正自己,对准她,在洞口来回摩擦著,直到她的双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才意犹未尽的抬头紧盯著她,“看清楚,我是岸──”
下身猛然进攻,直至深处。
“啊────”杜沁痛苦的大叫,她感觉自己好像活生生被撕成了两半,呼吸都不能正常进行。她想干脆晕倒过去,可脸庞的两只手却死死的固定著她的头,不让她乱动,耳边的那个声音也不肯放过她──
“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著我……”
杜沁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有一瞬间,甚至搞不清楚是谁在和自己说话,顺从的睁开即将闭合的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那个被泪水模糊的人影。
“沁沁──沁沁──”他声音中的温柔,让杜沁心中的委屈突然汹涌而出,她不再管眼前这个人正是侵犯自己的人,她只想大哭一场,哭掉这莫名其妙的事……
“为……为……什麽……”杜沁哽咽的追问。
岸轻吮著她的泪水,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神情比杜沁还要委屈,却没有回答。
感觉到杜沁的放松,他缓缓抽动了两下,然後突然狠狠冲到最里,不再克制的快速动作起来。
他没有亲吻,也没有抚摸,只是两手撑著身体,紧盯著她的双眼。只要她稍微敛下眼睑,他就重重顶她一下。
两人死死对看著,有如两头决斗的兽。
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体摩擦的声音,空气中流转著催情的旖旎……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在黑夜中格外响亮,杜沁一惊,内壁不住收缩,绞的岸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