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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近,没有急着扎营的袁琴琴还在向前走着。
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她怎么一个西难人的标记都没有看见?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隔得这般远吗。
突然她心头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难道……。
她一路上都在用打磨好的石刀,隔一段距离便做一次记号。
此时想到这种可能,她匆匆转身,朝刚刚做了记号不久的地方反身跑去。
行不多时,找到她留记号的那棵树,看了看这树上的葫芦标记:还在。
那么后面的呢?
不敢确信这种可能是不是真的存在,她看看天空中的暮色,一咬牙还是向来路跑去。
一个蓝色身影隐在树丛中,嘴边划过一丝嘲笑:现在才发觉,已经晚了。
月亮东升,袁琴琴在一棵小树周围绕了好几圈,又用手在其上摸了摸。不得不接受这个让她气坏的事实。
有人将她做的标记用法术抹掉了!
袁琴琴一手扶着树,低着头想到:既然她的能被抹掉,那么族人们的也一定都被抹掉了。
她一拳打在这棵树上,树干震了震:看来这就是挑战地头蛇的结果。
也不知道她的族人们怎么样了。一路上她观察到许多野兽的痕迹,这样看来这片森林不是那么太平。
夜色降临,她今天一路上急着找到西难人,午后便没再多做停留,直接向着那已经能看到的云浮峰走去。
中午接到那条补给线索,知道有人在故意为难自己,她不可能再冒着浪费时间的危险返回早上的出发点去找自己的补给包裹。
这样一来她就算是真的不用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了。
可虽然不知道这包裹里装着的是什么,她现在还是想念起这份补给。
森林中的夜晚透心凉,风穿过树和石头呜呜作响,整个林子似乎都要朝一个方向歪过去。
天空阴云散布,将月亮遮了个严实。一种阴冷的气息直直朝背后爬上她的后颈,直教人不得不寒颤。
袁琴琴在这种气氛下还是不免心慌,想起来时曾看到这路边的山丘下有个大土洞,也许可以将就一晚。
她抱着冻得发麻的胳膊,脚下快步朝着记忆中的地方走过去。
幽深夜色中,只见一个胖白塔般的女人在一个黝黑的土洞前伏下身去,手脚并用的慢慢爬进去了。
“师兄,那女人进了小巴的洞,我们是不是……。”蓝衣弟子脸色担忧的道,陪着师兄玩玩可以,可这真要是玩出人命来。
他怕吃罪不起。
“哈哈哈……。”刘荣站起来大笑。这肥婆找死的潜质不可估量,可真是不能怪他。
“她不拿我们给的寒衣,在听涛森林里怎么能过夜,不找个能避避的地方怎么行,”刘荣拍拍蓝衣弟子的肩。
“放心吧,连掌门师尊都说过,这一批明士中有大才,袁明士没有放鹤符,我们可不能随便出手,免得耽误了人家。”
蓝衣弟子将担忧的心压下去,他瞎操什么心,真的出什么事,有刘师兄这掌事弟子在前顶着呢。(未完待续。)(.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