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胖,和小妹怀孕时一模一样。
而她的肚子也一天一天大起来,到那时,她还能承受的住孩子的重量吗?
沐琳扭头望着他,看了半晌,淡淡说道“没心思和你置气。”切!置气,开玩笑;有什么好气的?神经。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婚纱,顺便挑个时间;我们订婚,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就结婚。”莫凌认真的望着沐琳,双眸之中写满了渴望。
沐琳只消一眼,便能看出他眼中的寓意;却不敢再次触碰那些伤人的情爱,这样就好。没不要结婚,人家说男人吃不到,才是最好的。
如今,她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却也印证了那些俗语;如今不结婚,应该能够将这段爱情延长的长一些。
沐琳没有回答莫凌的话,将头扭向一边;这一个月来,他对她的号,她都清楚,可是,她没有勇气了,不想去想那些伤人的东西。
现在的她,只想将孩子生下来,其它的;都不想去理会了。
莫凌看着沐琳沉默的表情,心一阵阵低落到了谷底;双手缓缓放开她的肩头“不想结婚,那就不结吧!我和你耗一辈子。”结婚也不过是一纸婚约,而他想要的是,她的心,她的爱。
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与她相守一生。
莫凌的话音刚落,便引来沐琳的侧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快速将头扭向电视,将目光定住在电视上。
他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每天都要说结婚的事;虽然,每次都是以她强烈的反对结束,今天她还没怎么反对,他就答应了。
莫凌知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惊讶,浴室靠在沙发之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既然你不会答应,那我也一辈子不结婚,陪着你,你若是要嫁人。那一定要嫁给我,我要娶妻,我也非你不娶。”
沐琳仍然没有说话,只是耳边流转着他的话;心微微颤了颤,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他以往说的甜言蜜语也不再少数,如今能相信吗?
将她仍出去五个月,突然听到她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她,开始,她以为他只是迫于沐家的势力,还有嫂子在沐家的地位。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不论她怎么发脾气,怎么刁难他;他都是笑眯眯的,没有一丁点的不耐烦,这才让她相信了他接她回来的用意。
可是,情之一字太伤人,想要拥哥和嫂子那样的感情;很难,既然没有这样全心相信的感情,那拿来又有何用?好不如不要,孤单一生。
那几个月,让一个活泼开朗,入阳光板的女孩儿心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得多愁善感,很多事情上,也都有了自己的主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也不再那么依赖莫凌,这也使他的心彷徨不安;在没有发生那件误会之前,他们之间拥有着全心的信赖,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幸福。
可是,五个月了,五个月便能让两个相爱、相依、相赖的人;变得陌生,虽然依然爱着对方,莫凌也依然那般依赖她。
而沐琳不似之前那般信赖与他,对他产生了戒心;对他的产生的不信任,这点也是他的心伤,而这道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愈合的那一天,也许等到他死的那一刻;才能再次感受到她全新的信赖。
莫凌有些哀伤的望着沐琳,忍不住伸出手揽住沐琳;肥胖的腰肢,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她小腹里,孩子的胎动声。
而这一次,沐琳没有反抗,就那么静静的任由他抱着;让莫凌眉开眼笑,今晚的收获不小,至少她不会反抗他了,心底被打破的信心,也慢慢恢复。
只要再努力,沐琳就会再次接受他,与他步进婚姻的殿堂。
“琳琳,明天娃娃的的孩子办满月;早上要起早,不能赖床了。”莫凌轻轻靠在沐琳的耳边说着,沐琳缩缩脖子;伸出手拍开他的脸,莫凌也没有舔着脸贴上去,而是,靠在沙发,满目哀怨的望着天花板。
沐琳没有听到莫凌假装的呻吟声,不禁有些不安;扭头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望着天花板出声“你干嘛?天花板上有美女啊?”
莫凌回过神来,轻轻笑了笑;脑袋却没有离开沙发,而是斜睨着双眸看着她“你不是要我这样看天花板吗?”一副彻彻底底的无奈样儿,让沐琳忍不住翻翻白眼儿“神经。”
言罢,不再理会莫凌,将头扭向电视;将所有的关注都投注到了电视之上,莫凌也成了她唾弃的对象。
莫凌嘴角柔柔一笑,今晚的变化还真大;持续了一个月的冷战,今天她也开始关心他了,是好现象了。
先前的不拒绝,到现在的关心;让他的心缓缓落了地,不似以往那般漂浮在上空,似没有落脚点的浮云一般。
翌日,沐寒墨一早起床,便将小辰枫挖了起来;交给黎母与黎嫂,两位老人家给小辰枫打扮的漂漂亮亮。
沐寒墨则回到房间,继续陪着他心爱的娇妻睡觉;直到太阳晒屁股了,两人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梳洗好,吃了早餐;三人坐上小车,而这一次的队伍豪华而奢侈,十几辆小车跟随前后,而每一辆校车内都有四名护卫,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一次是明目张胆的给小辰枫办满月酒,危险必定不小;那些伺机想要杀他们的人也不再少数,现在出门买东西,自然也会被人盯上,做好万全的准备比什么都重要。
沐寒墨坐在车上,将娃娃揽进怀中;小辰枫坐在娃娃的腿上,依依呀呀的挥动着小短臂。沐寒墨伸出手,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别乱动,你妈咪受了伤;若是将你妈咪的伤口裂开,小心老子揍你。”
小辰枫冷哼一声,不理他;继而,又哼哼唧唧的在娃娃的腿上,扭动着身子,让沐寒墨怒火中烧。
娃娃想要抬起手,而双臂一动,便会感觉到一阵阵跳动般的疼痛;让她被迫垂下手臂“老公,别生辰枫的气,今天是给他办满月酒,别将他弄哭了;听黎嫂说,这样不吉利。”
沐寒墨狠狠瞪了那老神在在,神气异常的小辰枫;不甘不愿的憋会剩下的话语,娃娃那粉嫩的唇角微勾,浅浅一笑,这两父子真是愁人,不是你整我,就是我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