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残”的无言,白重画眉头皱了皱,同时他察觉到无言的气息在那一刻已经瞬息万变,变的比先前要可怕的多,而且那一双本是黑色的瞳孔,此时竟已化作血红之色,给人一种妖异而癫狂的感觉。
白重画紧了紧手头的剑,从与无言交手的时候他便知道那并非无言全部实力,即便如今,他也不认为无言将所有的底牌施展出来了。
“拔刀斩!”
既然是过招,那自然不用白重画来挑衅了,秦默将短刀放于腰畔,陡然挥洒而出,那带着浅红色的短刀如鞭挞空气般响起了两声。
“唰唰!”
两道略微带着红色的刀芒几乎重叠向白重画切割而去,恍如凭空出现的浪潮,无需任何的推动力,却也能够飞射前进。
与第一次交手时相比,这次的拔刀斩中,白重画感受到了一股肃杀的味道蕴含其中。
“来的好!”
尽管现如今无言的气息以及展现出来的实力比第一次要强的多,可越是如此越发使得白重画兴奋。
“锵!”
交手的第一招,白重画却已将其宝剑拔出了三分之二!随着白重画拔出三分之二的宝剑时,竟能够从宝剑的双刃上蹦溅出两道寒芒剑气。须臾间,清晰地斩向那两道刀芒。
秦默的刀芒给人的感觉犹如拥有浩瀚力量的浪潮,而白重画的剑气却像钢丝般,尽管细,可却很清晰,有力又刚硬!
“轰轰!”
轰鸣声尤在,可那两人已消失在原地,直朝对方厮杀而来。
交错间,两人的方位瞬息万变,刀光与剑影纵横交错,或是被对方抵消,或是被对方多开。那短刀一刀作两刀,甚是诡异,而那剑终究还是全部拔了出来,虽不再那么轻松,可也的上从容不迫。
这是一场属于他们两人的战斗,因为,无外人所见,亦无外人所闻。
“嘭!”
不知两人交战了多久,终于两人第一次分开来,各自倒飞十数丈。
“哈哈哈,痛快!”白重画大笑三声,取下腰畔的酒葫芦仰起头喝下一大口,那喉结也随着他喝酒的动作而涌动着。他那潇洒的气质很是轻易地感染到他人。
喝罢一大口酒,他将酒葫芦向无言一甩,道:“来!”
无言接过酒葫芦,微微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把银狐面具掀起一,露出嘴巴,咕噜地喝下一口。
“呼~”酒很烈!秦默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仿佛在那一刻要起火了,肚子更是烧的厉害。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仍然无济于事。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自己第一次喝白酒,往常他多是喝些啤酒。
白重画哈哈大笑起来,道:“这酒,就给你了,以后慢慢喝。今日我很进行,你不单能够让我拔出了整把剑,而且还能够在我拔出整把剑后与我难分上下。今后,我还会来找你,当然,你如果亲自来找我喝酒的话,更是欢迎。你这个朋友,我白某交下了。”
罢,白重画纵身飞跃而去,片刻就已消失无踪影,空气中,他那爽朗的笑声尤在,久久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