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不识抬举,你以为你就这样能走得了吗?来人,把伽罗带入宫中!”恼羞成怒的宇文护,此时并不想考虑宇文护是否愿意,只是一心想着能将伽罗强行送入宫中,也解了心中对独孤信的那股恶气,这样的羞辱,想必独孤信得知后,定会气死在地牢之中吧?
身边的那些小太监正要上前,伽罗拔下头上的发钗,对准自己的脖子:“谁若是胆敢往前再走一步,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宇文觉激动地冲到伽罗的面前,伽罗拿着发钗后退:“你也不要过来,我若是死了,血便会溅在陛下身上,陛下此生会心安吗?”
宇文觉看着伽罗披散的头发,更是怜悯:“伽罗,你这是何必呢?你便是要死,也不愿意做朕的皇后?你若是随朕入宫,便可以有机会救出你的父亲,你的家人!”
伽罗冷冷笑了笑:“陛下,你不要天真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前朝皇帝有什么区别?还是这个大权臣手里的傀儡和玩物,可比起才智、武艺和谋略,陛下觉得比前朝皇帝又如何?前朝皇帝的下场便是如此,这些时日若不是我父亲保着你,你的皇位早就被这畜生夺了去!”
伽罗的这番话,舒导了宇文觉的心坎之中。虽然他也很气愤独孤信并非是真心忠于他,并非是想支持他做皇帝,但他也不傻,若没有独孤信的掩护,他早就成了宇文护的剑下冤魂。他也知晓,独孤信若是死了,宇文护一人独大,他的死期也就将至了。
宇文觉苍凉地道:“你把发钗收起来,我送你回地牢可好?”
伽罗便把发钗收了起来,太监们向两边散开,宇文觉护送着伽罗回到了地牢门前。
杨坚和独孤信见伽罗是披头散发地进来,便担忧地问道:“伽罗,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伽罗便把外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清楚,杨坚听着牙都咬碎了几颗:“欺人太甚,我杨坚出去,第一个便要杀了这个狗皇帝!”
伽罗劝道:“这个宇文觉也是一番好意,他是想为咱们争取时间和机会,只是……我想只要能和父亲,和夫君在一起,即便是明日大难里头,心中却也没有丝毫的惧怕了。”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沙华却冷言冷语挖苦:“好一个恩爱秀得让人感动啊,你回来这般狼狈的模样,谁有知晓你有没有被那个纨绔子弟出身的皇帝怎么样?说得倒是动听,谁相信一个以前经常调戏良家妇女的皇帝,能把你体无完肤地送回来?”
“啪!”一声脆响的耳光打在了沙华的脸上,独孤信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你竟敢胡言乱语!”
“我说得不对吗?”沙华捂着被打红的脸蛋委屈:“可不就是我说的那样吗?那狗皇帝现在得了权势,咱们现在又是阶下囚,能不比以前为所欲为吗?”
独孤信还要打沙华,沙华吓得朝着李昞的身后躲。
一直沉默的吕苦桃却说话了:“我觉得沙华小姐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我们杨家向来是注重名节,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坚儿,听为母的一句话,修了伽罗,以确保咱们杨家的名声。”
独孤信怒道:“吕夫人,都死期将至了,你还惦记着杨家的那点可怜的名节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