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咬牙,红了眼,不顾自己重伤未愈的身体,欲强行运起妖力,冲破倾天的定身术,却突然发现,体内的力量空空如也。
轻蔑地以手指轻轻在青松的嘴唇上勾画。
「你的妖力已经被我封住了。想死?没那么容易!」温柔突然转为暴戾,倾天甩了药碗,也不管那难求的灵药倾了一地,伸手掐住了青松的下巴。
「当年,是我最先遇到你的!就算我不要了,你也还是我的东西!」一口狠狠啃上青松的唇瓣,凶狠的力道咬出血来。
轻蔑地看着倾天,青松心中仅存的爱也化作了恨。
「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你是我的东西!就要爱我!」暴怒地盯着青松那双青秋色的眼睛,倾天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远去,而愤怒即将主导一切。
「呸!」狠狠地一口唾沫吐上倾天的脸,青松别开眼去。
倾天听到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在脑海里清脆的回响。
五指成爪一把撕开青松的衣襟,倾天盯着胸口包裹着白布的柔软身体,狠狠地压了下去,牙齿在青松曲线优美的脖颈上肆虐。
「你就这么忘不了他?他明明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啊!」积蓄的怒气疯狂爆发出来,倾天掐住青松的胳膊向上抬,按在头顶。
没有办法动弹的身体,充满恨意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只让倾天的怒火与欲火混在一起,分不清。俯下身去采撷那胸前的樱红,轻吮慢咬,带出点点的暧昧与晴色。
「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微直起身,脱去长袍露出精壮的身体,倾天支着胳膊慢慢覆上青松的身体。那强大压迫感让青松心里发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再度逼近。
脚被拉开,腿被架起,然后没有任何爱抚,倾天侵入了他的身体。疼得青松倒抽气,仰起脖颈,如垂死的天鹅。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死了!他已经再也没有办法这样抱你了!你是我的!现在抱你的人是我!」
青松大张着嘴喘息,染了水汽如玉般温润的青秋色里,是一望无边的绝望与悲伤,光彩如岁星般陨落。
沉浸在得到青松的狂喜以及被激怒的狂暴中,倾天完全失了控制。等他yín欲尽泄,神智清醒,青松还剩半口气在。
慌乱地将妖力灌入青松的体内,再探了探他的脉搏,倾天松了一口气,看着青松身上自己所制造出的青紫,烟色的眸子再度镀上一层暗色。「他已经死了,而我们还有无尽的时间。」手指在青松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流连,倾天倾身吻上他的额头。
一个温柔深情的吻。
只可惜青松仍自昏迷着,错过了倾天难得的真情流露。
之后的几天,青松都在半冷半热,半昏半醒间度过。
没了一半心脏,又受了严重的内伤,若非倾天的灵药吊着他一条命,每天都输妖力入他体内,青松早就魂归离恨天了。
迷蒙的眼睁大,青秋色里一片混沌,就好像温玉突然蒙了尘。
倾天坐在他的身边,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几日,他不眠不休地守着他,却只见他张着嘴,掀动的嘴唇反复做着一个口形——澜!
将他落到脸颊处的青秋色发丝拨到枕边,倾天站起身来向外走。青松这次清醒的时间刚刚好,半个时辰之前所煎的药也快要好了。
看着倾天的背影,澜惨死的样子自眼前闪过,青松眼光复杂的咬紧了嘴唇。
倾天拿着药碗推开门,入目的景象令他的脚步一顿。眉头瞬间皱得死紧,周身带上了煞气。
青松安静地半倚着床头,青秋色的眼眸如碧水般盈盈转动,软软地注视着倾天,包含了无尽的柔情。
仿佛他感觉不到倾天满心的不愉与隐怒。
青松就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他,久久的不作声,最后慢慢的伸出手来,却握上了倾天拿着药碗的手。微凉的皮肤带着电流般,倾天的手一颤,抿了抿嘴唇,眼中的风暴翻卷得更烈。
青色的眸光闪了闪,手指开始挑逗地在倾天手背上划圈,带来搔痒难耐的悸动。
倾天的手一顿,却只将那药碗递得更近。
咬了咬嘴唇,青松反手握住倾天的手腕,将那药碗借着倾天的手拿到了唇边。眼波如水一荡,然后低下头去喝药,白皙的脖子弯成优美而悲凄的弧度。
在倾天的注视中,他缓缓放开了手,瘦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描画了一圈,然后伸入了自己的嘴里,晴色的吸吮咬噬。
突然,鲜红的舌头向外一探,映着雪白的牙齿更显得诱惑。
倾天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美好诱人的舌头看,看着它舔过嘴唇,然后向自己的唇贴了过来。
一恍神间,微凉的柔软触感已经在自己的唇上肆虐,倾天克制不住地扔了碗,扣住青松的头激烈地吻上去。
良久,唇分,银丝在两人的唇齿之间牵引着。倾天的眸光一暗,青松的身体却已如水蛇般柔软的纠缠上来。
只隔着衣袍抚摸倾天的胸口,就让他的欲火慢慢地从胸腹之间燃起。倏地一把握住青松的手,倾天困难地吞咽着口水,眼色深深,如无底的渊。
青松却视而不见般倾唇过来,含住了他的喉结。
低吼一声,倾天压上了青松的身体,本就散乱的衣服没费力气就全部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