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的成就非凡。”
忱守煜听着亲姐姐的话感觉讽刺,他说,“你是我姐吗?”
忱芍虹说,“是,必须是,通过古老的方法测算,咱们的血相亲相融,你不能否认。”
忱守煜没话说,回到镇里,他打电话给小轩,臭小子果然说话不算话,他手机盲音成一片,发信息也不回,问亲姐姐坐什么车回村里,她说,“放心,有人去接你。”
忱守煜提心吊胆,他隐约感到不安,突然间就有种冲动,想坐上班车沿路返回。
忱芍虹说,“现在到哪里了?”
忱守煜沉默的站在路边,他考虑到底选择三轮车还是摩托车还是出租车回去?哪怕人家开价一千也舍,只要能和某个人错开。
忱芍虹说,“臭小子,回话。”
忱守煜懒得理会,他转去粉店打了一份餐,此刻下午一点钟,赶回去的路程,大概花费两个小时,只要六点钟准时到家就可以过上除夕夜。
他打电话给妈妈求助,询问平日都有哪些车子进村,忱妈妈说,“小车也可以进来,只是大过年,人家多半漫天喊价,路费比较高。”
忱守煜挂了电话,他想,关键时刻还是亲妈好,其他人全不靠谱。
他对着一碗粉深情注目,想起初中高中时代都是这么一碗粉陪伴,心里感概万千,想不到已过去多年,想不到人就要到中年,三十而立,总算对得起岁月。
忱轩禾发来信息,他问,“小叔煜,你在哪儿呢,我出来找你了?”
忱守煜查看了信息,他不回,继续吃粉。
忱轩禾打来电话,他说,“小叔煜,你难道被拐了?”
忱守煜解决掉最后一口粉,他说,“我在等车的地方。”
吃完午餐,放下一碗粉的钱,四块钱,心里莫名又有些感慨,想到离开那么多年,心里仍旧牵系故乡的某些东西,即使百般逃离,却始终逃不出去。
心头的那点多情,也许是家乡情怀,也许是心里存的一点点感情在作祟。
拿起脱下的外套走出架空在河岸边上的餐粉店,才想转身去超市选一箱酒,不料,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
他说,“守煜。”
忽然间就这么狼狈的被钉在原地,他动弹不得,举步维艰。
该来的总会来,无论怎么躲也躲不掉,无论怎么逃也逃不了。
忱轩宥没什么变化,身姿依然挺拔,站在人群中永远万众瞩目。
他说,“我来接你。”
忱守煜有点头疼。
忱芍虹说,“你小时候和轩宥感情很深,长大后怎么了,一个躲着一个。”
忱守煜好想去撞车失忆,那样可能放得下一些东西。
忱轩宥一步一步走过来,他说,“还要去买什么,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