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陡嘴一撇,“你说给我唱歌,你都没唱。”
绍耀笑的更是厉害,用手背蹭蹭他的脸,低沉的声音从好看的唇形中缓缓流淌带着大海的深沉和温柔。
——illbetherefodme.
changeathing.
iloveyoujustthewayyouare.
andsharetheview.
i.——
他的口中流露出最长情的告白,如同天幕上永恒不变的星海徜徉着无与伦比的温柔与疼爱。
丁陡默默的抿嘴,闷闷的说,“我听不懂”
绍耀的声音低沉柔和,丁陡几乎不用怀疑就知道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
唱给他的,最好的歌。
可惜——他根本就听不懂呐。
坐到床上,绍耀直接将曲腿缩成一团的人抱在自己腿上,低声说,“我会等候在你需要我的地方,我会以你的方式来爱你,无需你为我改变。”
丁陡猛地脸红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红了。
绍耀还有没唱出来的,还有没说出来的。
那些歌词就是他想说的,他想告诉他的。
——世界可能会改变我的生活,却不能改变我对你爱。
——我会带着你看见永恒。
歌词太腻太甜太深情,他唱不出更多,说不出更多,可是他却会给丁陡失去的错过的更多更多。
丁陡摸索着握住他的手,合十在自己的手心,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却让他做了极大地努力。
绍耀勾唇,转身将他放倒在床上,俯身深深吻在他额头。
正想往下吻的时候,两个人挨着的地方冒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
丁陡立刻大窘捂住自己的小肚子。
绍耀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开怀的笑了起来,翻身躺在他身侧大笑出声。
怎么能这么可爱。
丁陡气的呼哧呼哧坐起来要下床,他看不见,一脚踩空,被绍耀迅速拉住摔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绍耀抱住他坐起来,笑着说,“我不笑了,吃饭吧,都叫出声了。”
丁陡囧囧有神,“你还说......!”
“好好,不说了。”绍耀下床,给他穿好鞋,领着到客厅吃饭去了。
幸好屋中温暖,饭菜还没凉,温温的刚好。
丁陡捧着碗刚吃了一口,突然急忙问道,“现在几点了啊”
绍耀看了下手表,上午11点了,于是睁着眼说瞎话,“才八点。别急,先吃饭。”
丁陡咬着茄子,“可是我们吃的饭像是午饭。”
米饭加炒菜,谁早上吃这个啊。
就仗着人家看不见欺负他是不?
绍耀笑着坐过去伸手从身后搂抱住他,也不吃饭了,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抱在怀里都舍不得放手了。
丁陡捧着碗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他,“你吃饭啊。”
“我吃饱了,你少吃点米,等会儿多喝点汤。”
米太硬了,炒菜又有点油,他怕丁陡昨夜就没吃什么,今天早上的饭又跟着午饭吃了,一时间胃受不了。
丁陡看不见没法自己夹菜,绍耀就一直手搂着他,一只手给他夹菜吃,“吃完歇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昨晚你有些发烧。”
丁陡用手背碰了下自己额头,笑着说,“没事,总是这样,很快就退的。”
绍耀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却伸手搂紧了怀里过分纤细的腰。
总是这样?
他想起来了,丁陡很容易发烧,从遇见到现在只要天气变凉或者一时没有照顾好自己,甚至情绪波动变化是就会容易低烧。
绍耀低头望着丁陡的侧脸,冷硬的眉梢染上一层细腻如风的温柔,眉眼之间尽是心疼,他收紧了拥抱的手。
丁陡扭了扭,捧着碗边吃边慢悠悠的说,“唔,你总抱着我......”
有点奇怪,他从来都没和谁这般亲密过,虽然贺贺也会抱着他,但总是不一样的,贺贺就是个小孩子,胳膊细细,胸膛窄窄。
绍耀完全不一样,他的手臂坚硬粗实,胸膛温暖宽敞硬实,这样抱着他,丁陡总有一种心里发痒的感觉。
绍耀笑,“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啊?”
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抱着都不想松开了。
什么时候他早就想随时随地将这个人拥入怀中,想陪着他看他入睡,和他一起生活?
即便粗茶淡饭柴米油盐,让绍耀想来那样的画面也格外动人。
“不是,好奇怪......”
绍耀低头亲一下他露出的后颈,“那你抱着我吧。”
学学树懒把他当成个树永远都挂在他身上最好了。
丁陡痒的缩脖子,接住绍耀放在他手边的鸡蛋菜花汤慢慢的喝,“没你做的好喝。”
绍先生的厨艺才是绝呢,从小自己在国外长大,给自己做了小半辈子的饭了,肯定不能亏待自己。
绍耀十分满意他这样的评价,丁陡说,“我要去推拿店,不能再旷工了。今天是周六,人应该不少,晚上还要去酒吧呢。”
绍耀皱眉,等他喝完汤递过去一杯水,“等会儿有医生来,先请假吧,好不好?”虽然现在不烧了,但绍耀想等医生来再检查一下。
“至于酒吧......海老板应该可以理解的,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明天我送你去店里。”
丁陡喝水,唇角微微向上一卷,手指轻轻摩擦杯子的边缘,郁闷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总是带他旷工,总是不允许自己拒绝他的决定。
绍耀无奈的揉一下他的头,“因为我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