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没听说?」「听说什么?」「7号那幢楼,半夜有女人裸奔。」「裸奔?不会吧,哪家的女人这么不要脸,神经病吧。」「我觉得不是神经病,要是神经病,家人早把她送进神经病院了,还让她出来裸奔?」「嘿嘿,这就不知道咯。」我们小区一共7幢楼,一栋楼6层高,一层楼4家住户,一个小区,百来户居民,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和我老婆2个人。
上午买菜回来,家里由老婆做饭,我闲着没事,在大门口,和几个保安闲聊着,他们说我们小区出了个骚货,半夜在楼道里裸奔,还在楼旁的花丛里撒尿。
我:「有这么玄乎吗?」保安老唐正色道:「多少人见过我不知道,但我有一次差点和那个女人遇上,可惜那时候我穿着拖鞋,走不快,被那女人给跑了。」旁边一个比老唐年轻许多的保安叫郑敏,郑敏黑黑瘦瘦,个子不高,人看起来很机灵,郑敏道:「说说,怎么给跑了?」老唐朝郑敏笑道:「你小子,都听我说了这么多遍,还要听。」郑敏朝我望了一眼,道:「这不,王哥没听过嘛,快点说细节。」老唐回忆着当日的情景,道:「那天我拿着手电在小区里巡逻,天已经很黑了,我估么着时间大概晚上11点、12点的样子,我一面提着手电筒,一面朝前面走,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跑进了7楼,我以为是小偷,就立即跟了上去,可没想到进了楼以后,就看见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摇晃着在往2楼上爬,我那时在楼下,那女人差不多快爬到2楼的样子,她那只光溜溜、又大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正对着我,她的屁股沟里,还插着一根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那根东西我没怎么看清,当时我还以为她长了根尾巴,吓了一跳,现在想起来,她肯定不是长了尾巴,那根东西是插在她屁眼里的。」我:「你怎么知道?」郑敏笑道:「老唐啊,去研究过咧。」老唐:「滚,我做什么研究了?我不就是问你小子嘛。」我:「是什么东西?」郑敏解释道:「是连着假阳具的狗尾巴,假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戴着它,就好像长了根尾巴,那些日本、欧美的婊子啊,就喜欢玩这个。」老唐:「够变态的。」郑敏:「这叫刺激,现在人都喜欢这玩意,要是给我遇到那个骚贱人,嘿嘿……非把她玩个顶朝天。」老唐道:「你小子,就别白日做梦了,给你遇到了怎么样了?你还强迫人家啊?平时少看点那些黄色的东西。」「是是是,以后每天晚上,我替你巡逻。」「滚。」我:「老唐,那后来你见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没?」老唐摇着头道:「那女人被我手电筒的光一照,迅速的爬起身,跑上了楼,我再跟上去,她就不见了,我猜她是进了哪间屋子,所以我想,那个裸奔的女人,一定是7楼的住户。」回到家里,老婆小惠煮好了一桌的菜,她正把碗一个个放上桌。
小惠:「去哪了?这么久。」「在门口和老唐聊天。」「听说老唐的儿子,这次高考考的不错。」「我们不是在聊这个。」「那你们说什么了?」「他们说,我们7楼出了一个半夜裸奔的骚货。」妻子的人一顿,抬起头看着我道:「裸奔……女人?」我笑道:「嗯,那女人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狗尾,在楼道里爬。」「啊呀!都给人看见了!」妻子一惊,手里的碗差一点掉到地上,跟着奔到我的身边,小拳头用力的在我身上乱捶,「都怪你!都怪你!以后要我怎么见人!」我看着妻子又羞又急的娇嗔模样,「哈哈」大笑。
「笑,你还笑的出来,他们看清了没?有没有认出我来?你叫我以后怎么走出这个家门?他们会怎么看我?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荡妇,都怪你!都怪你!
」妻子看见我笑个不停,心里似来了气,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劲的提了起来。
「哎哟!哎哟!」我吃痛的叫着,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他没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来的。」「那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女人?怎么知道我在楼道里爬?」「老唐看见了你的屁股,不过只看见你的屁股,没看见你的脸。」妻子俏脸绯红,双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庆幸,她顿了一下,道:「他们真的没有看清?」「真的没有看清,老婆,你放心啦。」妻子似松出一口气,但脸上红晕兀自没有退去,她对我道:「以后再不和你玩那种游戏了。」我调笑道:「玩哪种了?」小惠见我嬉皮笑脸,「哼」的一声,道:「乱七八糟的游戏。」她接着一屁股坐到椅上,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起饭来,她人背对着我,似不想理我。
老唐、郑敏嘴里说的骚货,就是我老婆,那晚老唐看见的女人,也正是我的娇妻,那晚是我和妻子在玩露出游戏。
我和小惠的性生活,滋润而又充实,我们在网上购买各种道具,在网上看各种a片,学习片子里的情景,构建我们美好的春梦。
那天,我在网上看到一部女子裸出的视频,半夜兴起,便说服小惠,玩野外露出,我让她脱光衣服,光着玉体,跑到楼下,在楼下的草丛里撒尿,之后再像小狗一样,爬回楼道。
我在楼上的窗口,看着妻子又焦急,又害怕的神情,看着她又害羞,又兴奋的浪态,想象着她被人发现时候的窘状,想象着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被人视奸,被人骂作贱妇的情景,我心里刺激到了极点,我情不自禁的掏出阳具,在窗口边撸着鸡巴。
如果不是今天在门口和老唐聊天,我还不知道妻子曾被老唐看见过,小惠从楼下逃上来的时候,只当是一楼有人回来了,老唐手电筒的光,被老婆当做了一楼的感应灯,所以妻子不知道,她光溜溜的屁股,已经被老唐看光了,还被老唐形容的又白、又圆、又大,嫩的好像一只成熟的桃子。
回想老唐形容我老婆屁股时的表情,回想郑敏仔细听老唐说话时的饥渴模样,我知道他们的心里一定在意yín我的娇妻,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意yín,我会想把老婆水蜜桃一样的屁股按在胯下,狠狠的cào干。
最近,我发觉郑敏巡逻比往常勤快了不少,以前没注意,自从在门口听老唐和我说了那事以后,我明显发觉他是比以前勤快了,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我在窗口抽烟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在楼下,提着手电筒,晃来晃去,有时还把手电关了,人躲在草丛堆里,像是在守株待兔,让我看着不禁好笑。
我:「老婆,你来看呀,郑敏这小子又来了,他是想你的大屁股,想的发疯了。」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瞟了我一眼,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向老婆招手,道:「来呀,老婆,来看看,这小子有劲很。」「神经病,别烦我。」我走到老婆身边,将她拉到窗户边。
妻子抱怨道:「哎哟,你干嘛呀!电视正演到一半,我要看的呀!」我指着楼下的郑敏,道:「你看这小子又躲进草堆里了,夏天蚊子多,咬死他了,你看他又抓手臂了,哈哈,肯定痒死了。」妻子似也觉得郑敏的样子好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道:「保安好像搞得像做贼一样。」我道:「愁死他了。」妻子道:「看好了没,我要回去看电视了。」说着,妻子便即转身。
我一把将妻子抱住,嘴吻上了她的香唇,小惠一惊,用手推我,挣扎着道:
「你干嘛呀?」「干你!」我撕开老婆的睡衣,将她一对沉甸甸的乳房捧在手里,将两只又白又圆的奶子,使劲的挤扁搓圆,手指揪住两粒小巧鲜嫩的乳头,向外拉长,再含进嘴里,拼命的吸吮,舌头在红红的乳晕上打转,口水沾湿了奶头,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亮光。
我和妻子站在窗边纠缠着,妻子又羞又急,将我的身子往屋子里推,我不让她动,强压着她,将她的身子压在窗台上,将她的一对大奶,搁在窗台的外面,让她的两只乳房,晃在窗外,让窗外的凉风,肆意抚摸着她的乳房,抚摸她沾湿了口水的奶头,两只又圆又白的大奶在漆黑的夜里,在窗内灯光的反射下,闪着白花花的肉影。
妻子急道:「要被人看见了!要被人看见了呀!」郑敏就蹲在楼下,此时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妻子的一对大奶,甚至可以饱览妻子羞怨无助的美妙神情。
「你别叫,一叫,就真的被人看见了!」妻子被我的话一吓,登时没了声音,我从后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内裤,将手指抠入她的私处,撩拨着两片阴唇,慢慢伸入又软又湿又烫的巢穴。
妻子「嗯」的一声,人跟着软了下来,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屄里的yín水越流越密,她的身子与窗口的护栏越贴越近,渐渐的将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她的一对大奶似晾衣服般的,垂在窗户的外面,随着身体的轻颤,摇晃着抖动。
「老婆,你看郑敏,他在看你了!」妻子「啊」的一声惊呼,身子拼命往屋里缩,可是被我抱着,动不了身,她刚刚闭起的眼睛,重新睁开,才知道我是在骗她,跟着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似被我吓软了一般。
我踮起脚,将她的屁股摆到我的胯间,将怒涨的guī_tóu捅入老婆的湿穴,发出「咕唧」一声,她的肉屄紧紧包裹住我的棒身,腔道蠕动着吸吮着,我挺起屁股,在里面肆意的开垦,将老婆的身子干的往前一耸一耸,妻子双手牢牢的抓着窗台,面容紧张的不敢直视窗外,她的一对大奶在窗外上下抛颤,好像两只皮球在半空中蹦跳。
我每下狠力的抽送,都能带出老婆许多的yín水,yín水顺着她的大腿,在腿上流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好像湿尿一般,老婆的呻吟,渐渐由闷哼变得亢奋,她似也来了情欲,在窗口肆无忌惮的被我奸yín,她似也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渐渐变得滚烫,好像一锅开水煮烧着我的情欲,她的一只手伸到了窗外,玩起了自己被挂在窗外的大奶,她的手指将自己的乳头旋转着揪了起来,在拉长一段距离后,松开手指,让乳头回弹,乳头在弹回胸部的瞬间,在大奶的中央颤抖不已。
「嗯嗯……老公……用力……」她口里呻吟着,似忘记了自己还在窗口,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像个yín荡的妓女,在台上表演下流的自慰。
我将一根手指伸进妻子的小嘴,就仿佛另一根阳具插入她的小口,老婆立刻用舌头饶过了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卷在她香舌的中间,让我感受着她温柔的吸吮。
我将她身上的睡衣全脱了下来,让她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窗口,让所有能看见的生物,尽情饱览她yín荡的美肉,而我心里清楚,现在没有人在看我和妻子做爱,夜已经深了,窗外只有郑敏一个人蹲在草丛里,这个可怜的色男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却不知道抬头,看一看我赤裸的娇妻。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到了!」妻子迎合着我的抽送,将她成熟的蜜桃,一次次用力的撞上我的胯部,让我的阳具深深的灌入她的腔道,她全身酥麻般的抖了起来,浑身一颤颤的越抖越激烈,窗台被老婆手抓的「吱吱」作响,妻子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散乱的秀发,在身旁飞舞,她牙齿咬住了我的手指,嘴里发着「嘶嘶」的抽气声,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妻子腔道的夹击,而闭住了眼睛。
「不行……不行……还不能射,再过一会……马上……马上……」忽然,妻子的屁股往后重重的一坐,潮湿滚烫的肉腔将我的ròu_bàng整根的包了进去,阴道疯狂的挤压着我的棒身,我把持不住的和妻子一起颤抖起来,老婆的脚尖几乎踮起成了直线,我跟着也把脚尖踮高,双手抱着老婆的屁股,手指陷进了肉里,我们两人除了颤抖,身子仿佛在窗台边禁止了一般,耳里传来妻子粗重的喘息,之后只听见妻子「呜啊」的一声,高亢的浪叫似奔流的洪水,倾泻而出,抽紧的阴道将我的jīng_yè榨得一滴不剩,跟着我和妻子一起软倒在了窗台边上。
在窗台边喘息了好一阵,我才双脚发软的站起身,望见楼下郑敏正抬着头,张望着什么,我急忙缩回了头,猜想是刚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让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郑敏看见,让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厅,老婆撅着丰满的屁股,两瓣红唇被yín水、精水,滋润的晶莹透亮,让我看得不禁又想干上一炮。
隔了几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郑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寻找裸女的事情,好像有了新的进展,急着要和我分享。
郑敏:「7号楼,肯定住着一个骚货。」我:「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心中微微一虚,心说这小子别真看到了我老婆,嘴里试探道:「你看到什么了?」「不是我看到。」「怎么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说什么?」「是有人看到了。」「哪个人?」「住7号楼的王庚。」「王庚?」「就是他。」王庚是与我同一幢房子的一个外来打工人员,我们家有一辆自行车,老婆买菜的时候,喜欢骑它,平时就放在楼下,王庚住在一楼,我们的自行车就放在他家门旁边,他人不错,对于我们占用他的地方,一点也不介意。
郑敏说:「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来,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丛里撒尿,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时候,正好抬起了头,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窗台上,在给人干穴,那女人的两只奶,还晃在窗户的外面,上下一颠一颠的。」我心中一凛,自从和妻子在窗台前做过爱以后,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和我一样,都觉得暴露做爱很刺激,之后又和我在窗口干了好几回,不过每次我都有仔细勘察过楼外的动静,看见没人,才开干,而且一般我们都挑很晚的时候,楼下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时候,然而这次被王庚看见,估计是我们当时干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问:「那他看见是哪家的女人没?」郑敏叹了一口气,道:「没有,那天他喝醉了,没看清,而且那个女人好像就趴了几秒钟,等他想看清楚一点的时候,人就没了,灯也关了,不知道是哪家。」我心里吁了一口气,脸上不露声色的道:「可惜,可惜。」郑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过,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次准能让我逮住那个骚货。」我好奇道:「什么方法?」郑敏一脸奸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摄像头,道:「我买了个秘密武器,准备放在7楼的下面,要是那个骚货半夜再出来放风,准能被我拍下来。」我心中大骇,心说这小子够损的,又想今天真是好运气,如果他不对我说出这些,那我老婆的yín态,保准给他摄录了下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郑敏:「王哥,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心里暗骂着郑敏,嘴上却道:「很好,很好。」「走,位置老唐和一帮兄弟和我参考过了,你再陪我去看看。」夜里,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与她说起了郑敏暗设摄像头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么能这么干,这是犯法的吧。」我道:「色急的狼,比饿狼凶啊。」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摄像头,你以后就不敢逼我在窗口干了吧。」「咳……真没意思。」「你就是个大变态,老想着欺负我才有意思。」「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呢?」「老婆是用来疼的。」我顺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头,道:「是不是这样疼?」妻子娇嗔一声,甩开我的手,道:「去你的。」没有游戏的性爱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梦,少了一个春字,不能看见妻子在窗台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让我提不起性欲。
一日周末,我陪妻子逛街,她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她不要我帮她拿东西,说她自己拎着,才有购物的快感。
我们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歇脚,咖啡店装修的很别致,墙上挂着一幅幅精致的面具,面具神态各异,有哭有笑,有美有丑,还有一些精致的眼罩,和一些女人将眼罩戴在脸上的照片,戴了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来都非常的妖艳,并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氛。
我看着墙上的面具、眼罩,脑中登时想到了什么,心中的迷雾,忽然烟消云散,一片开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惊诧声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里,我从包里拿出买回的面具,面具上印着一副美人的脸蛋,只是少了活人的生动,我将面具戴在妻子的脸上,只露出她一双迷人的眼睛。
我对着面具傻傻的痴笑起来,妻子道:「发什么神经,快帮我脱下来。」「脱下来干嘛,戴着挺好。」这一天的时间,似过得特别的漫长,我从回家后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临,终于月亮高高的挂在了空中,时钟敲过了12点钟。
妻子和我一样没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乱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电视节目在电视机里不停的翻跳着。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脸泛起一阵紧张的潮红,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发了老婆。」妻子抿了抿嘴唇,跟着站起身子,自觉的脱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惹火的情趣内衣烧烤着我的眼球,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似托盘般的托起妻子的一对丰满的巨乳,将她的奶头、乳晕完美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老婆纤细的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层轻盈的半遮的丝巾外,只有一条缠在腰上的内裤绑绳,内裤的裆部是一条比绑绳略粗的丝带,丝带跨过妻子的耻丘,跨过凸起的阴蒂,嵌在她诱人的密缝中间,两片阴唇似蝴蝶的翅膀,展开在嫩屄的两旁。
我特意让老婆,在腿上加了一双黑色的透明丝袜,让她的双腿更修长匀称,紧实诱人。
我打开房门,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我小声的对妻子说:「还要带什么吗?」妻子站在门口,她戴好了面具,脚上穿着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摇头的时候,目光始终注视的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双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似担心有人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将老婆送出了大门,然后跑到窗边,看着楼下,等着老婆出现。
我告诉了老婆郑敏安放摄像头的地方,今天的计划是,我要让老婆对着那只摄像头跳艳舞,让郑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镜。
老婆战战兢兢的走出楼下的大门,她先探出了头,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她一只手扶着门,似不敢让大门合上,似怕忽然有人过来,她来不及开门,逃回楼里。
老婆在门边等了一会,才蹑手蹑脚的走上了小区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不着的朝四周望着,生怕有行人路过,她来到草丛边,按照我给她说好方位,找寻摄像头,摄像头的位置并不难找,它被夹在两根树枝的中间,那摄像头在夜里闪着忽明忽暗的一点点绿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但如果你留心的话,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里的灯关了,用望眼镜关注着娇妻,她在草丛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便找到了摄像头,她的小手动了下摄像头,然后回过头,朝楼上看来,我伸出手臂,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示意她马上行动。
妻子望了眼四周,将身子往草丛里又钻了一点,便见她对着摄像头,轻轻的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纤腰,像水蛇一般在镜头前舞动起来。
妻子的一只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游移着,接着慢慢的滑下柳腰,来到肉屄处轻轻的打转。
她的另一只小手持续挑逗着自己的一只乳头,手指将乳头轻轻的压下去,接着放开,让乳头自然的挺立起来,妻子动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似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小手拿捏着乳头,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按压,小手开始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变长,将自己一只白皙丰满的奶子,揉搓变形,妻子似厨师般,烹调着自己胸前两只酥软的面团。
小惠动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对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间上下蹦跳,我看着妻子时而仰起的头,想象着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脸。
我掏出ròu_bàng,跟着她舞动的节奏,搓弄棒身。
镜头记录着它看到的一切,这一切在第二天,将会印入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之后我相信还会有更多人看到这段视频,看到我老婆在视频前放荡的裸舞,谈论她yín荡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yín贱的俏脸,像荡妇一样的表情,将我老婆当成意yín的对象,在梦里cào遍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微风扶起树叶轻轻的颤动,妻子在镜头前,舞得愈来愈烈,她的两只奶头,被她自己旋转着拉长变形,她挺起腰身,拨开内裤的细线,双手捏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向着两边左右分开,无耻的让大开的肉洞抵在镜头的前面,好像要把镜头吞进肉屄。
老婆拉起内裤的绑绳,裆部的丝带深深的嵌进了她的屄洞,卡在两片阴唇的中间,老婆用丝带摩擦着自己的阴蒂,让那粒肉芽在丝带的压迫下,充血变硬,越来越红。
树叶不时被妻子的身体碰到,向旁边摇晃着,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阴道里搅弄着,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闪着莹莹的水光,yín液沾湿了她的肉唇,接着浸湿手指,在她的手指抽离阴户的时候,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老婆对ròu_xué的刺激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她将内裤脱了下来,她的欲火似在燃烧,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糊,妻子将内裤拿在手上,然后一点点的往屄里塞去,等全部塞入湿穴以后,她把手指扣进阴道,拉住内裤绑绳的一端,将内裤向屄外拉出,内裤摩擦着她的腔道,将她腔道里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浑身颤抖,使她用内裤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内裤在妻子的肉屄里,被她用手指塞进抽出,yín水将内裤浸得湿透,我甚至看见晶莹的水珠,从老婆翻开的穴口,滴落下来。
忽然有一束白光从一边晃了过来,我心中大骇,心说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将望远镜凑过去一看,是郑敏,这小子,半夜快1点了还不睡,我又恨,又恼,又是无奈,急忙朝老婆挥手,嘴里却不敢喊叫。
妻子还在忘我的手yín,直到郑敏离他不过20步的距离时,老婆才猛的反应过来,她来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谁啊!」郑敏发现了老婆,叫了一声。
老婆不敢回头,朝楼里拼命的跑来,我紧跟着跑到楼下接应,将穿着情趣内衣的妻子,扶进屋里,老婆在跑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她进屋以后,大喘着气,一脸的惊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内衣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好似变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个脑袋朝楼下望去,只见郑敏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一样东西,用手电筒照着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