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认真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非得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生下来就是流徒,整天面对的就是怎么活下来。虽然后来有了点钱,可从小到大的生活,让我总觉得前方有很多的危险,总是活的不安。跟随我的人越多,就越是不安心,除了担心自己,还要担心其他人。
直到遇见你,才知道生活可以很快乐,很开心。我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随心所欲的说话做事,才会觉得轻松自在。所以才会说错那么多,做错那么多。我以后再说错做错,你告诉我好不好?反正我不能离开你,也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还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也无论这世道人心变成什么样子,我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年哥...”我哭着靠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衣袍里,任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过了一会儿,听他说道:“别哭了,你身子怎么这么硬?真跟男人似的。”我这才想起,我们是在河边,不是在家里,急忙坐好,看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不由脸红。
谁知他用手按了按我的前胸,皱眉说:“你这是勒住了吗?这么硬。”我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急忙四下望望,还好没人注意,说他:“你做什么啊,被人看到啊。”
他却继续皱着眉头说:“快解开吧,疼不疼啊。我看着都难受啊,穿不了男装快换了吧。”
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回到他的住处,原来他就住在我和杜凌君小店的对面,我问:“太阳城在江南有会馆,怎么不住那里?”他说:“夫人跑了,难不成还是什么好事吗?要搞得所有人都知道。”
说着,帮我把束胸解开。埋怨说:“这样束着会生病的,我帮你疏通一下。”分开几个月,再这样面对他,本来觉得紧张局促了许多,他又这么说,我更是羞的不行了,急忙转过身去,抱住前胸。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轻轻说:“自家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慢慢伸进我紧抱着的前胸,轻轻的按摩着。我慢慢的不那么紧张了,他的手劲不轻不重,不一会儿,就觉得前胸热热的,不再那么僵硬疼痛了。
我就势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他的怀抱舒适有力,仿佛能容下我所有的一切。我转过身去,他俯身下来,嘴唇轻启,说:“以后不许再跑了。”我吻上去,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的嘴唇好柔软,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人吻才生出来的。
我喃喃的说;“年哥,谢谢你。”他笑了,眼睛清澈如水,嘴角勾起,问:“谢我什么?”我看着他,他如此迷人,当初为什么我就是不要呢?我用手指划过他的嘴唇,说:“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我。”他紧紧的拥抱了我,说:“以后不许跑,不许死,不许离开我。”我说:“你也一样,不许跑,不许死,不许离开我。”他轻轻的说:“咱们回家吧!”
又回到久违的京城,回到周府,一草一木,还是原来的样子,我的如意和雪儿,比我走的时候,大了不少,也胖了不少,邱泽歌要与周楠成亲了。
邱泽歌长相是属于很英气的那类女子,喜欢穿胡服,白净小脸,高鼻深目,和周楠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周楠的身世很复杂,周斯年早年做过海盗,在一个荒岛上看到周楠,可能父母遇到不测,单单救了孩子出来。那个时候,出海就是九死一生,人们也没在意,后来发现他的眼睛有点发蓝,但皮肤和其他五官与常人无疑。
我问邱泽歌:“你真的喜欢周楠就好,周楠很不错的。”
邱泽歌笑道:“公主不用替我担心,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拿着当宝的人,我还真看不上。”我哭笑不得的说:“泽歌,虽然你总抢白我,可我就是喜欢你。”邱泽歌一笑,说:“我也喜欢你。”
我拿出首饰箱,说:“挑一件啊。”她说:“不用了,嫁妆很丰厚了。”我说:“这个不是嫁妆,是咱们姐妹自己的体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