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年哥,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病啊?要是有,你就告诉我,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可能不思来想去?”想想我说不定快要死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下来。
“没有,真的没有。你只是不能受刺激,不能运动的太剧烈。”说到这里,他又指指我的额头,“骑马跑这么远,天气这么热,这个邱泽歌,我嘱咐过她的。”
我一听,急忙坐起,说:“不关她的事,你不许欺负她。你有事为什么不对我说,却去嘱咐别人。”
“对你说了,又得闹腾。”他皱眉说。
“我真的没有事吗?你告诉我,我保证不闹。”我拉着周斯年的胳膊摇晃着。
“真的没事,你只是身子还很虚弱,上次吐血,是受了刺激,这次,是累了,天气热,中了暑,在魏家那次,是被魏云旗这冒失鬼转晕了,都不是大毛病。”
他提到魏云旗,我想起魏云旗想入朝做官的事,说:“年哥,魏云旗我看心思还是很纯良的,将来也没有爵位可以继承,他想为朝廷效力,你看...”
“他想入朝为官?”
“可以先给他一个郎官什么的先历练历练,如果你觉得好的话,再说升迁的事,可以吗?”我拉着周斯年的手,央求道。
周斯年说:“好啊,既然他想报效朝廷,这是好事。”
他答应的那么快,却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魏杜两家已经失宠,马上就会树倒猢狲散。
“魏杜两家是开国元勋,有出色的子侄辈,皇上也会格外加恩的,你不要多想。”周斯年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说。
我点点头,这时,悠悠在外面说:“陈夫人来了。”
周斯年奇道:“陈夫人怎么来了?”
我说:“刚才我让悠悠去请显仁哥,他当值来不了,妈妈可能不放心吧。”
一时悠悠领着陈夫人走进来,和周斯年见了礼,我要坐起来,陈夫人过来扶住,说:“显仁今天不巧来不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我已经给胜蓝看过了,她只是累着了,中了暑气,没有大碍。”周斯年说,“天气这么热,真不该麻烦您老人家这么劳顿。”
悠悠端上西瓜,周斯年说:“妈妈吃些水果,待天凉了再回吧。”
陈夫人点头答应着,问:“周相也懂医术吗?”
周斯年说:“家母略通医术,我也就一起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