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路如何的不太平,管事确是没有细说,宋掌柜与秦思安商议了一下,决定晚上等听了管事的解释再做决定。
晚上几人坐在会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谈话。
经过了解,秦思安他们终于知道了水路目前的情形:
两月前,一群人在水路的一处岛上安营扎寨,专门拦截一些路过的船只,抓到人后,要对方写信给家中,索要巨额赎金,如果钱拿到,放人也就算了,但对方拿到钱后仍然不肯轻易放走对方,他们会做一个简单的木筏,剪断捆绑木筏的绳索,让对方漂离指定水域,美其名曰:听天由命。如果人质没有驶出该水域,有人来救,便连同来人一同杀死。关键是,目前为止,没有一人驶出过指定水域,而这几个月不少前去救人的船只都没再回来过......
“当地县衙没有处理这件事吗?”宋掌柜不禁问道,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拖到现在都没有解决,依然放纵对方草菅人命?
“处理了啊,但是去围剿的人都有来无回。唉......”李管事叹气道,“你看看我们店的生意,这几个月一天比一天差了。”
“李管事,请问您是否见过王解元,王安之?”不知为何,秦思安忽然想到了他以及他那寂落的身影。他之前说去京城省亲,那么他是否走了水路?
“王解元?”李管事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崇拜,“那倒不曾见过,他来过我们坪里县?”
“嗯,差不多三月前他经过此处,前往京城省亲。”秦思安答道,她算算时间,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是在他走后的半月余,才出现的,看来是她想错了。秦思安眸光轻垂,掩去了眼中的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