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轩辕洛上前掐住沈静黎的脖子。眼里露出凶光,看得沈静黎一阵战栗,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沈静黎尖叫了一声,“啊!痛!”轩辕洛的手掌刚好用力在今天萧陌咬她的伤口上,伤口浸出血丝,染红了绑在脖子上的布带。轩辕洛一把扯掉布带,月牙般的印记出现在他的眼底,轩辕洛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加大力度,在伤口处使劲一捏,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冒出来。
“啊!”沈静黎痛得一张小脸紧皱,“你放手,你快放开我。”沈静黎眼角冒出几滴泪水。
“说,是谁?是谁咬的?”轩辕洛手上的力道不减,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轩辕洛的双眼充血,没有丝毫的怜惜。
“啊!轩辕洛,你这个变态,你放手。”沈静黎忍不住大骂出口。太可恶了。
“说,是谁?”轩辕洛用力一推,沈静黎的身体像枯叶一般倒在地上。旁边的谷儿想要上前去扶她,可看着轩辕洛杀人般的表情,伸出去的脚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滚出去,全都给朕滚出去。”一大帮的太监宫女急忙退了出去。瞬间,偌大的轻罗宫正殿又只剩下沈静黎、轩辕洛二人。
面对这种情形,沈静黎已经有些麻木了,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地害怕,忍不住地想要发抖。轩辕洛见沈静黎倒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轩辕洛厌极了沈静黎这种神情,他不允许任何人忽视他,尤其是沈静黎。
轩辕洛将沈静黎从地上拽起来,“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轩辕逸?说。”沈静黎的双肩被轩辕洛摇得仿佛头都要掉下去一般。
沈静黎双手费力的挣脱来他的双手,咆哮道,“轩辕洛,我受够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沈静黎说到最后,仿佛是宣泄一般,大哭出声。想到自己今天受到的委屈,她就想要大哭一场来发泄一下。
轩辕洛看着沈静黎痛苦的神情,心底有一丝地动摇,但心底却有另外一个更强烈的声音在嘶吼。你是我的,你不能反抗我。“不能,沈静黎,我警告你,你不要妄想逃出我的手心。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沈静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轩辕洛,面前的男子是修罗再世,他的心理扭曲地不像个是人,他是魔鬼。沈静黎冷笑,“不会的,你别做梦了。我不会是属于你的,至少我的心不会,我永远都是爱逸的,你永远也替代不了。”
“你,你 ” ” ””“啪!”轩辕洛一巴掌打在了沈静黎的左脸上,力道很大沈静黎的左脸迅速的隆起来,俨然已经肿了起来。轩辕洛上前掐住沈静黎的下颌,恶狠狠地道,“是吗?呵,我会让你和他都一样,生不如死。从今天,你最好不要踏出轻罗宫一步。你不要再妄想再见到轩辕逸。哼!”轩辕洛说完,甩袖出了轻罗宫。
第二日,圣旨下来了,沈静黎已经有些无力反抗了。她跪在地上,无心去听圣旨,只是在隐隐约约之间听到说自己未经允许私自出宫,在轻罗宫内闭门思过三个月。同时受到牵连的还有宁贵妃和谷儿。沈静黎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担忧她们了,自己现在是自身难保,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轩辕洛不要牵连到其他人。
然而,沈静黎不知道的是,在她被关在轻罗宫的同时,一道圣旨也限制了轩辕逸的自由。轩辕洛是自负的。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包括轩辕逸,那个与他一母同胞的皇弟。轩辕逸被那道圣旨控制在自己的逸王府,没有得到皇帝的遣派是不能随意出府的。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轩辕洛在需要轩辕逸效力的时候,轩辕逸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轩辕逸知道那是轩辕洛对他的警告,警告他不要再对沈静黎存在任何的痴心妄想、不要再对沈静黎有任何的企盼,就算沈静黎心底有他,但她最终还是他轩辕洛的。任何的真心与痴情在轩辕洛的yín威之下都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
轩辕逸对这一切选择了默默承受,他现在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打理好一切,他在沈静黎出宫找他的时候,对沈静黎的怨早已烟消云散。黎儿她是迫不得已的,她心里是有我的。轩辕逸早已做好为沈静黎放弃圣都这半壁江山,放弃自己的皇权,放弃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有什么能够与沈静黎在一起的这种幸福想比拟。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对金钱与权力早已不放在心上,我要与自己心爱的人,黎儿纵情山水,看日出日落,看云卷云舒。
二二章
二二章
沈静黎在轻罗宫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日。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谷儿对自、己明显淡漠了很多,是自己连累了她。而其他宫女太监对自己更是唯唯诺诺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而轩辕洛也没有再来,这对沈静黎来说无疑也算是一种恩赐了,自己才不要面对他,那个魔鬼,嗜血的魔鬼。每次一想到他,沈静黎就会无端的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惧意。她怕他,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害怕是来得那么的强烈,让人忽视不了。
沈静黎在轻罗宫,每日除了吃饭、睡觉,空余时间就抚抚琴,来消磨一下这无聊的时间。但更多的是想念轩辕逸,每每想到他,沈静黎的嘴角就会自然而然的浮起一丝笑意。那个清澈透明的男子,给自己的都是温暖。即使是对她刻薄侮辱的言语,在沈静黎看来,那也是她最珍藏的宝贝。有时候她也要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人,来这个时空几个月了,不知在那个年代过了多久,家人都还好吧!
渐渐地,沈静黎感到有一些悲哀。那是因空虚而泛起的苦意,小说里写的女主角都是幸运的,受尽万千人的宠溺。而自己来到这个时空,得到的怎么都是毫无止境的因折磨而带来的苦痛。想起自己胸前无端绽放的彼岸花,记得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曼珠沙华。彼岸花开,缘起缘灭。花开在生与死的彼岸,难道自己的来到只是一个悲哀,只是一个见证生死离别的过程。
“谷儿,离三个月之期还有多久?”沈静黎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只知道自己在这里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人。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沙哑,难听极了,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妇人的声音。不要,我不要这样子。我要等逸来接我,我要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去迎接他的到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哀怨了,以前自己可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啊!到了这里,却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入乡随俗吗?古代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吧!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回娘娘的话,还有两个月。”谷儿的声音谦卑而恭敬。沈静黎不喜欢这种语气,那种低人一等、卑微的姿态。沈静黎不再问话。挥挥手,谷儿已经退了出去,偌大的一个正殿,只留下沈静黎一人。
两个月,一段漫长的时间。没有你在的日子,度日如年,何况是两个月。逸,你还好吗?沈静黎走出大门,在庭院中的秋千上坐定,一只手拉住秋千,另一只手放在旁边没有坐完的位置上。一身白衣的沈静黎,仰着头,看着蓝天,万里无云,沈静黎却是看得那么地出神。脸上挟着淡淡的忧伤,空洞的双眼,像极了困在鸟笼中的金丝雀。无力、颓废、茫然、空虚一起向沈静黎袭来。远远地看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