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该改口称呼您一声岳父大人了,哈哈,”柏峤心情十分愉悦,事情已经谈成,他却不着急着走,“本王还要略坐坐,见了月儿本王才安心。”
明铁宗见柏峤不肯走,心里十分害怕明月回来以后哭闹,他自己的女儿他很是清楚,明月一直钟情于柏弈,又怎么会和柏峤互生爱慕,想来他的女儿也是有许多难言的苦,便道:“王爷,就这么坐着实在无聊,老臣去吩咐一下,备上一桌酒席,边吃边等吧。”明铁宗说着就站了起来想要出去。
柏峤听了直点头,“甚好。”
明铁宗吩咐了人去准备酒菜,安置了赵寿全等人,又特地派了人在半路上等明月,他是怕明月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把事情闹大。
明月本来还对明铁宗抱了一丝希望,可是半路出现的家丁把她最后一丝希望也掐灭了,明府已经收了淮王府的聘礼。
“我知道了。”明月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咬着唇说出这么几个字,她擦干了眼泪,不但不哭,反而笑了,她已记不起这是她多少次冷笑了,她的皇妃梦彻底破碎了。
柏峤正吃喝高兴的时候,明月回来了,按道理说两个定了亲的人在成亲之前是不能相见的,但是一个非要见,一个全然不在乎,便也没什么忌讳了,柏峤仔细打量了明月一番,没看出一点伤心难过的痕迹,一如往常般的嫣然,柏峤一勾嘴角,“王妃,你回来了。”
“明月见过王爷,”明月笑盈盈地对楚凌行了礼,然后亲自斟了一杯酒,敬献给柏峤道:“娄月之前不懂事,还望王爷见谅。”
柏峤笑容更加灿烂了,赶忙接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深情款款道:“王妃言重了,王妃温婉可人,甚得我心,本王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
“那明月便放心了,”明月点了点头,忽地又抬头认真对柏峤道:“虽说得王爷疼爱,可是王爷疼爱之人太多,既然王爷称明月为王妃,那王爷府中便只能有我一人为王妃,再不可有第二人,不然,王爷可就辜负了咱们的两情相悦。”明月将‘两情相悦’用极为讽刺的语气说出来。
柏峤眯着眼看了明月一眼,笑容更甚了,拍着胸脯道:“这有何难,王妃自然唯你一人,来日你过了门,家中一应事物由你掌管。”柏峤倒是对明月刮目相看,以前只觉得她是个十分有姿色的女人,却没想到她如此厉害,情绪调整的很快,昨日还歇斯底里,今日就能巧笑嫣然,他的心里十分防备抵触,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对别人狠的时候那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