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弈轻轻抚摸着静妃的手,问身边的侍女慧心,“你是怎么伺候你们家娘娘的,都瘦了一圈了。”
慧心垂着头低笑,道:“回皇上,这是咱们娘娘太过思念皇上了。”
静妃肚子又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待那股劲儿忍过了,她才笑眯眯地撒娇道:“皇上许久不来,怕是不爱臣妾了。”
“胡说,朕当然时时惦着你,好了,朕晚上过来陪你可好。”柏弈说着握住静妃涂了名贵丹蔻的玉手别有意味地一笑。
静妃一听柏弈的话,这不是要走的意思吗?赶忙撒娇似的窝在柏弈的怀里,扭着身子道:“不成,臣妾不让皇上走,臣妾近几日伺候不了皇上,皇上定会去别的嫔妃那里。”
“既然爱妃不能伺候朕,罢了,朕再坐坐,就回昭仁殿去。”柏弈见静妃不肯撒手,便又坐了坐,若是真说要找别的嫔妃,只怕又要惹她一通醋话,且他也没那个心情。
静妃又和柏弈腻歪了一阵,待柏弈走后,静妃这才叫慧心准备了些礼物去看公主。
静妃对公主也是极好的,因为柏弈疼爱胞妹,所以静妃加倍对公主好,就算没有经常亲自去问候,却也时时派了人送去补品。
“容珍。”静妃满身珠光宝翠,人还未到,那满含优越的声音就先到了。
公主听到静妃的呼唤,欢喜地迎了出去,行礼道:“静妃嫂子,你不是还在......”静妃不是在禁足中吗?怎么还来看她?
“快进去吧。”静妃笑着拖了公主的手就进去了,待坐下以后,静妃这才皱着眉头说:“你呀,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怎么不好好养着。”
“我这还不算好好养着啊,”公主笑了笑,她金尊玉贵地,还要怎么养啊,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这些话不方便说出口罢了,“连算命的先生都说我福薄。”
静妃听了皱了皱眉,一脸的责备,柔声道:“不许胡说,你福薄?哪里还有有福之人啊,你身边的人呢,怎么不见。”
“那些宫女们我见着就烦,没事我就让她们在一边躲着去,云眠去给我看药了,明月回房做针线去了,说是采了些花瓣,想要做个香囊。”公主只道是静妃如寻常般问候,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谁知这静妃一听脸上便不好看了,气呼呼地唤了身边的慧心来,道:“你去把那些宫女和公主的两个伴读传来,不成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