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岑非真的跟两个好上了,再想起今天傍晚发生的事,知道这些一切是自己在幕后策划的,他在梁译秋的耳边的吹几口枕头风,自己不一定要被梁哥给发配到哪里去。
黄毛战战兢兢地等着梁译秋的消息,他已经做好梁译秋哪一天会揍他一顿的准备了。
不久之后王戈就到了梁译秋的微信消息,让他替自己好好谢谢刚才打了他一棒子的黄毛,王戈看完消息后叫黄毛道:“走吧,吃烧烤去,梁哥请客。”
“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王戈?”黄毛心中忐忑。
“吃不吃?”王戈也没解释。
黄毛看了看自己左右的两个兄弟,最后把心一横,把牙一咬,“吃!”
梁译秋跟着岑非回到了家里,他一直以为岑非的家境应该很一般,他整天都穿着校服,用的笔纸也都是普普通通的,结果现在进了人家的大别墅里才知道人家家里的条件一点不比自己家里差。
岑非将书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屉里翻出来一瓶云南白药,扔给梁译秋,“这是药酒,你自己喷一喷吧。”
岑非的家里冷冷清清的,梁译秋手里拿着云南白药,一边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一遍向岑非问道:“你爸妈呢?”
“不在家。”岑非将校服脱下来,然后进了厨房里。
梁译秋目不转睛地盯着岑非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梁译秋一脸的荡漾表情,抓起沙发上的阿狸抱枕捂住自己的脸。
岑非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梁译秋像是傻子一样用阿狸捂着脸坐在沙发上摇来摇去,他咳了一声,问梁译秋:“药喷完了?”
梁译秋听到岑非声音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他僵硬地将脸上的阿狸抱枕拿了下来,底气不太足地对岑非说:“我挺喜欢阿狸的。”
岑非哦了一声,对梁译秋的话并不怎么相信,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药呢?喷完了?”
“还……还没有。”梁译秋拿起刚才被他扔在沙发上的药瓶,对岑非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我现在就喷。”
岑非没再管他,继续再厨房里忙活着,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对梁译秋说:“吃完面条再走吧。”
梁译秋求之不得,脸上带着傻笑,眼前被一堆“他好贤惠”的弹幕刷满,随即他便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岑非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面条送到了餐桌上。
两人面对面坐下,岑非先一步拿起了筷子,低下头吃了起来,他的眼镜上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他便摘下眼镜放到一边,低着头无声地吃着眼前的面条。
梁译秋则观察了岑非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吃着自己面前的面条,面条的味道其实很一般,但吃在梁译秋的嘴里,他就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了。
吃完饭后,梁译秋跟着岑非一起进了厨房里,他站在岑非的身后,“那个……我去帮你刷碗吧。”
岑非摇摇头拒绝了他,“不用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你早点回家吧。”
梁译秋上前一步把站在水槽边的岑非挤到一边去,两只手“不用不用,我叫了滴滴打车,司机要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若是让梁妈妈看到梁译秋有一天也会把手伸到洗完的水槽里,怕是都能把眼珠子吓掉了。
“那个岑非……你帮我补习好不好啊……”梁译秋一边刷碗,一边向岑非小声地问道,“我保证不耽误你的学习,我就想跟你一起学,可以吗?”
岑非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