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那一间也订了下来,留给了卫方承。
卫方承要给岑非房钱,岑非死活不要,僵持了一会儿,岑非对卫方承说:“方承如果觉得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这几天陪我一起找找那件玉器,我……”说到这里,岑非停了一下,看着卫方承疑惑的目光,岑非又接着说:“我倒是忘了你来江南也是要找东西的。”
卫方承倒是大度地很,对岑非摇着手,一边把身后的长剑取下来放到了床上,一边对岑非说:“没事,门派里的事不着急,我这几天也没什么其他的事,就陪你一起去找吧。”
岑非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有趣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武功怎么样,比起白沙派那个差点被阉了了少掌门谁高谁低呢?
“你知道那件丢失的玉器现在在哪里吗?”卫方承问道。
岑非摇头,“只知道它在江南,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可有难度了。”卫方承安慰岑非道:“别担心,我们慢慢找。”
“你不着急你们掌门交给你的任务?”岑非好奇地问他。
“不着急,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卫方承没有半点心机地将掌门的交代全部给岑非吐出来了,“就是块传说中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还不好说呢。”
“嗯?”岑非已经有六分把握这个卫方承来到江南也是为了那块月色翡翠,只是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连云冠派的掌门都不知道自己派出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弟子,还是说他们还派出了其他人,这个卫方承只不过是用来迷惑他们的。
“你什么都没找到的话,回去后你们掌门不会惩罚你吗?”
听到岑非的话后卫方承明显地愣了一下,看来他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
岑非觉得眼前的这个青年和他从前见到过的正道人士都不一样,心中愈发觉得有趣,对他说:“那你明天便陪我出去找玉器吧。”
“好的岑兄。”卫方承乖巧地应道。
他这副样子不禁让岑非想起了书里对一种动物的描写,岑非甚至有些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你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卫方承嗯了一声,把岑非一直送到他自己房间的门口。
夜晚,岑非从床上坐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卫方承房间的门口,他把准备好的迷烟吹进了卫方承的房间里,少顷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走到柜子前将柜子里的卫方承的包裹取了出来,把包裹打开,里面竟然只有两件衣服和几两银子,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岑非又将这件屋子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将包裹放到原处,退出了房间。
岑非离开后,床上的卫方承倏地把眼睛睁开,看得房间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小来。
他笑得阴险又邪恶,跟白天里岑非见到的那个人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
翌日一大早,岑非便听见楼下吵吵闹闹的,他穿好衣服推开房门,扶着栏杆看向楼下,见一干年轻男子拥护着两名女子正站在一楼的中央的跟老板商量着什么。
其中一白衣女子长得极为貌美,柳叶弯眉,目含秋水,娉娉婷婷地站在那里,一个人便占尽了江南的三分盛景。
“白弱水?”岑非喃喃说道。
“岑兄认识她?”卫方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岑非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