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些东西扔了吧,不用洗了。”
“是的。那……那个……晓书她……”马婶欲言又止。她的声音里有着慌乱。
“你只需要做好你份内之事就可以了。”
“唉……是的。”马婶叹息着离开了。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掩住自己哭泣的声音,我的心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一点顾忌?他不怕别人知道这样的事吗?这样异常的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西沉的朦胧的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这是唯一的光源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阴暗如野……
自那天之后,我的心态开始有了变化,我再也无法正视他的脸。
那是一种微妙的变化……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好想发火,心情坏极了。
让别人看不透是怎么回事。连自己都仿佛隔了一层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解释不清,奇怪至极,朦朦胧胧,不想去想,也想不明白,烦得很!
心情随着对方的阴晴好坏而调整,变化!
总觉得有什么事在等着自己,让自己感到不安。
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逐渐屈从于这种危险的关系中时,当他带回其他女人,我意识到自己开始觉得心痛,嫉妒之时,我被这样的自己吓得面如土色,我知道自己完了,我已经沉陷进了地狱!
我知道必须要悬崖勒马了,为了寻求解脱,我开始勉强自己准备试着和其他男孩子交往,巧的是,有一天,一个叫莫凯的大三的男生问起我的手机号码,我告诉了他。当晚他给我发了一条内容十分委婉的短信,他想和我交往,我同意了。因为我们都是很低调的人,所以除了宛洋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在和莫凯交往了两个月后的一天傍晚,我和他去开了房……
我们先去饭店吃了饭。
那一晚,我喝得一塌糊涂。
最后,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唯独记得两个人大声的谈论着李白的《将进酒》中的诗句。“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云云……”……
我感觉有些眩晕,不仅头晕目眩,竟还非常想笑。扶着自己走路的莫凯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我听来都是个笑话。这种飘忽的感觉,让人觉得畅快无比,可见酒果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母亲对它爱不释手,割舍不下呢!
就这样,我们摇摇晃晃的终于走到了楼下。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
“快上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他整了整我被风吹乱的头发。
看着他也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么,晚安了。”这样说着,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楼上,没有灯光,不觉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摸黑进了房间,想着那个人也许还没有回来吧。他今天应该是有事,我记得无意中看他的日程表上是这样安排的。
我换了鞋,穿过外厅,然后晃晃悠悠的来到他的房间前,推开了他的房门。
我闻到了烟味。
看向窗口,不由得打个冷颤——窗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是他,正在那里吸着烟。
一瞬间,我感觉冷汗从额头上一点一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