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儿,娘不懂什么卦不卦的,娘只知道我们家祖上从来没有富贵过,从来都是平对百姓,说做皇上取天下,娘也不信你有那个本事,听娘的话,还是乖乖地归顺了大晋朝廷吧,免得……免得……”
“免得什么,娘?”
“陈相师曾经对我说,我们家会出一代人主,只是时运不长,而且结局是大大的不利。”
“陈相师在吓你。”
“他说我们后世会招致全族灭亡!”
“娘,你不要相信他的话,那全是骗人的!”
“娘当时也不信,心里还在笑话他,我家勒儿只会种地干活,哪会当上一代人主,可现在看来你离一代人主只有一步之遥了,难道陈相师说得还不准吗?”
“娘,你不要信他,我反正是再也不信他了。”
“虽然娘当时不信,但一听关系到全族危亡,就问他道可有破解这法,他告诉我道,如果要破解就不能让家人从军从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勒儿,为了全家全族安危,你可不可以归顺朝廷,辞官回家,做个普通百姓呢?”
“娘,您没有发烧吧,您的儿子出息了,光宗耀祖了,势力大到足以跟朝廷抗衡,这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是别人几辈子修不来的福份,难道您就这样让我放弃吗,这绝无可能,至于全族危亡,全都是陈相师的屁话!”石勒一捶案几道。
石母知道他不听劝,没办法,只好进房吃斋念佛去了。
刘琨得到回报,看石勒无意归降,只好率众出发,他带军一路北上,无论到了哪里,都做到秋毫无犯,过了黄河沿着太行山向并州进发,没途有很多人加入,这里面有汉人,也有匈奴人和羯人鲜人,势力发展壮大,有几万之众,跟赵军大小几十战,战无不胜,令赵军闻风丧胆。
这天,刘琨行军来到一地,前方哨探来报:“禀将军,前方再有五十里就是匈赵都城平阳。”
“平阳?……平阳有军多少?”
“平阳有刘曜铁骑十万。”
“十万?……”
刘琨看了一眼部众,命道:“全军由李恽暂时全权管理,绕过平阳五十里之后原地驻扎。”
李恽问道:“刘将军如此安排是何意呢?”
“是这样的,我要悄悄潜进平阳去见一位故人一面,jūn_duì就暂时托给你了,等你们驻扎之后,我就会赶上的。”
“将军不可轻出,还望能以军情为重。”
“李大哥,我知道你的能力,就算有战事你也能轻松应付,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李恽想了想道:“能让将军抛开军务去见的人,那一定是至关重要,好吧,我就暂时替你一会儿。”
“多谢李大哥。”
“办好事情就快点赶上我们。”
“这个当然,我去去就回。”
刘琨要去见的人是谁呢?
是羊献容!
刘琨不但要见她,还想把救出来带走,可他不想为了自己我私事动用jūn_duì,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几万之众暂时难以和平阳的十万精锐匹敌,所以,他要一个人去做,做羊献容一个人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