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不了我自己。”
司马越不悦道:“好,我就留下!保护那个混蛋皇上!”
“不,是几十万洛阳百姓。”
“文玉,这次赵军一定有备而来,上两次他们吃了亏,一定有了对策,虽然我们有炮车有扁厢车,可洛阳能不能守往也是未知数啊。”
“无论如何,你都要死守洛阳,与洛阳共存亡。”
“为了你我也会尽力的,不过。。。。”
“不过什么?”
司马越本想说洛阳守不住就会往南跑,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文玉,那都是军事上面的事情,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时间不早了,去歇息吧。”
第二天,他让司马范巡视城防,做足了样子,但实际上,已经暗中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苟晞也进城了,带了几万兵马,驻扎在上东门,靠近皇宫,这次他来到之后,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先去拜会司马越,而是直接进了皇宫,跟司马炽见了面,司马越知道了破口大骂:“苟晞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本王你能爬这么高,真是气死我了!”
王衍劝他道:“王爷,莫要生气,反正我们有两手准备,一旦战事不顺,就留下苟晞在这里当替死鬼!”
“嗯,王大人,本王的所有细软金银都收拾好了吗?”
“王爷放心,一切都准备停当。”
“本王还有一件事担心,我以裴妃回来为条件,如果要出走的话,到时裴妃不会跟本王走啊。”
“王爷,那时就由不得王妃了,就是用强也要把她搬走。”
“好,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由于司马越和苟晞不再和睦,防务就由司马越负责西城,苟晞负责东城。
金牧晨呆坐在刚建的洛中王府中,顿感失落,一种不甘心又由然而生。
刘赵大军这次由刘曜为帅,石勒和王弥为将,佛图澄和张宾就跟着石勒,陈雪和拉风也随时听命。
刘赵大军这次有二十万,虽然人比上次少,但全都是精兵,并且他们准备了预防炮车的盾车,和防扁厢车的冲撞车,以及更为先进的攻城云梯,这种云梯更为稳固,不容易被掀翻,一次能上百人,刘曜这次志在必得,要向他的四弟,刘赵的新皇上献上一份大礼,当然自己最关心的还是羊献容,他在出发前已经颁下命令,攻入洛阳之后,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皇宫,有违令者诛三族,至于洛阳城内的所有百姓,赵军可以随意抢,随意杀,随意烧!
刘赵大军再次一路攻到洛阳城下,他命令石勒从上东门进攻,王弥从西明门进攻,来个两面开花。
这天一早,刘曜调兵遣将,令旗一挥,王弥和石勒分头朝洛阳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