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一场恶战,陈雪怕司马遹再有闪失,干脆就让四大杀手不直接在军中,随在司马遹的左右,寸步不离,保护他前往许昌。
金展鸿刚才逃走,一路狂奔,可赌王紧追不放,虽然轻功用他一筹,可金展鸿一个不小心,脚被树枝挂到,跌落在地上,崴了脚,这样一来,赌王不多时就追上了金展鸿。
赌王翻身落在金展鸿身前,金展鸿看走不掉,揭开蒙面,扑通跪在了地上:“师父……”
“孽畜,不要叫我师父,你不配!”
“师父……师父……”
“你口口声声叫我师父,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勾结四大赌棍给我下药,瓜分我的财产,扮成我的样子潜入偃师富豪家中,杀人越货,陷我于不义,亡命天涯,这还不算,用暗器打瞎我一只眼睛,你的罪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
“师父,徒儿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徒儿一时糊涂,这都是受了四大赌棍的蛊惑,现在徒儿知错了,师父,我侵吞的钱财都被我放在一个山洞里,我要把它们取出还给师父,还有偃师富豪的钱也在那里,一并取出来,然后去官府自首,告诉他们我才是真正的凶手,还师父一个清白。”
金展鸿说的正是赌王所想要的,他迫切需要金展鸿证明他的清白,堂堂赌王怎么能背一辈子的杀人罪名。
可赌王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如果不是自己平日练就了指缝夹飞针的绝技,说不定刚才自己的另一只眼睛也保不住了,他试探着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别骗我了,如果你有那心思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师父,展鸿绝无半句假话,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
“真的?”赌王盯着金展鸿道。
“师父,我们走吧。”
“在哪里?”
“在邙山脚下”。
赌王道:“好,等见到钱财我才会信你的话,快走!”
“是,师父。”
两人第二天来到了洛阳的邙山脚下,来到一处枯草堆,金展鸿道:“师父,到了。”
“哪有?”
金展鸿拨开枯草,现出一个洞口,他指着洞口道:“师父,就在里面。”
赌王看了气不打一处来:“孽畜,你敢戏弄师父,算了,我知道你贼性不改,看我不结果了你的狗命!”
金展鸿一瘸一拐后退一步,掩面道:“师父,我哪有骗你,这里分明就是洞口,钱财都在里面。”
赌王指着洞口道:“你就说这洞口吗?看洞口这么小,分明就是个兔子洞,我看就是兔子也未必钻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