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正在厅里喝早茶,听了这话一口茶喷在了孙秀的脸上:“什么!?账簿丢了,这可是关乎咱们身家性命的东西,这可怎么办!?”
司马伦在厅里转圈,孙秀歪着头对司马伦道:“王爷,这事都怪属下,属下该死,但事到如今,也只有想个对策了。”
司马伦问道:“依你看账簿是何人所为呢?”
“王爷,府上的黄狗昨晚被人弄死了,相信一定是潜进了大盗,如果大盗只是为了钱财,那倒一点没有关系,只是丢了万把两银票而已,往坏了想,若是大盗用账簿大作文章就不好说了。”
“大作文章?”
“是啊,如果大盗把账簿给了我们的对头就会对我们不利,而且这事牵扯到皇后,我们会很被动啊。”
“王爷,今天先要封锁这个消息,然后派得力的人去查访账簿到底在谁手上,这样我们才能早点拟定对策。”
“嗯,就这么办。”
有人来报,归义堂堂主前来拜访。
孙秀说道:“归义堂堂主刘曜是个人物,并且堂众遍布,势力也不小,王爷,如果我们让他去查访此事,一定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人靠得住吗?”
“我们刚刚回城的时候正是他的四大赌坊开业,孙辅代表王府前去庆贺,跟他们也算认识了。刘曜亲自上门无非是为的一件事。”
“什么事?”
“归义堂在中原生意不少,需要在朝中找个有力的靠山,今日前来拜会就是要巴结王爷来了,只要王爷略施恩宠,刘曜一定对王爷俯首帖耳,再说将来如果我们要成就大事,这样的江湖势力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司马伦马上道:“快快有请刘堂主!”
刘曜被引进大厅,跟在他后面有两个堂众,他们手里捧了两个礼盒,孙秀过去取了过来,用手掂了掂,份量很是不轻,一定是贵重的礼物。
落座上茶,寒喧已经毕,刘曜道:“刘曜来洛阳一年之久,未曾亲自前来拜访,真是罪过。”
“刘堂主不必如此,本王在关中八年,回来也才不久,你又怎能见到本王呢。”
“说得是,王爷回到洛阳,我就赶紧过来拜会,并且献上一份心意,王爷勿要嫌弃,以后还望王爷对我们归义堂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刘堂主太客气了。”
刘曜又说道:“王爷,我们归义堂在中原堂众众多,若有什么差遣请支会一声就行,归义堂一定尽力而行。”
听了这些,孙秀歪着头对刘曜道:“刘堂主,不瞒你说,王爷现在就有一件事要托付于你。”
刘曜心想司马伦有事要托付,这倒是个跟他攀上关系的大好时机,他起身说道:“孙先生请讲,刘某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