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茹从腰间摘下笛子递给刘琨,刘琨看了笑了:“就这种破笛子也能惊动城外的他,我可不信了,你被骗了,我看这个人不但失忆,还是神经病。”
刘琨摆弄着,放在了嘴上,韵茹急忙道:“大哥,不要啊!现在没有紧急的事情,他万一出现了我怎么解释呢?”
不等韵茹伸手,刘琨就吹了一下,没成想刘琨差点没把它扔在地上:“这是什么破笛子,这么刺耳。”
韵茹道:“这就对了,刺耳才能感觉得到啊,唉呀,这下怎么办呢,那人马上就要过来了。”
祖逖刘琨两人都不相信,都笑了起来,祖逖说道:“你想的太天真了。”
刘琨也说道:“别天真了,外人是靠不住的,还是我们两兄弟保护你吧。”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个人不走大门,直接跃进院子,他就是刚才的流浪汉,他看到韵茹身边有两个男子,以为有情况,进到房里就一手一个要抓他们两人。
祖逖两人惊呆了,这人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韵茹赶紧打圆场说道;“老人家,这是个误会,是我的两位大哥要见你才吹了笛子的。”
“他们真的不是对你不利的坏人?”流浪汉看着韵茹。
“真不是,他们就是对我恩情深重的大哥,就是我说起的司隶府的捕头,他们要问问你的情况,才能帮你查清身份的。”
“是的,老伯请坐叙话。”祖逖说道。
流浪汉放开手坐了下来,就着烛光,祖逖看到他长发遮面,根本看不清面庞,他说道:“老伯请把长发分开,看我们有没有见过你?”
流浪汉把长发抓起,吓了祖逖和刘琨一跳,只见他脸上满是伤痕,就算见过个人,现在也绝对认不出来。
祖逖问道:“老伯是在哪里跌下山的呢?”
“佛图澄到巩义县化缘,就是在县城的山边发现的我,并救下我,我难道是巩义人吗?”
“这只能是个线索,至于是不是巩义人也是未知数。”
流浪汉没有说起《赌王秘笈》,韵茹也只字不提。
几人说会话,流浪汉起身要回城外,祖逖刘琨挽留不住,只好任由他去。
韵茹回到自己房间,掌灯拿出《赌王秘笈》观看,默默念道:“赌者,为天下旁门之技,虽为君子所不齿,然得学此技者可登富贵,能光宗能耀祖,此书乃本人心血之作,讲述通天彻地之奇技,惊神泣鬼之无上手法,若能学成,无论赌神狂魔皆能轻松挫败”。
“本书共八篇,一曰鬼手,二曰神听,三曰降天,四曰妖遁,五曰伏昆,六曰魔屈,七曰龙形,八曰虎跳。”
“鬼手者,快手也,讲究眼明手疾,其势如迅雷不及掩耳,欲练此法,须在夜间置一火炉……”
“虎跳者,喻为威力无穷迅疾无比鬼神莫测也,赌中威力最强者千术也,千,赌中之诈之假,非光明不磊落,然千术无所不在,欲练无上赌术务通千术,通千术意不在用千,意在破千,以千破千,其用无穷,千术广博高深,或移形换影,或暗渡陈仓,无所不用其极,第一式神针探底……”
韵茹粗略看了一遍,果然高深绝妙,心想为了难民的救命钱,更为了楼兰,为了建立一支人马,我要学会上面所有的赌术,只有赌来钱才能实现这一切!
韵茹从此天天学习书上的赌术,加上她冰雪聪明,刻苦用功,赌术突飞猛进,不久就练成了一个高手。
这天韵茹想要出门小试身手,实战检验一下自己的赌术,并且打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异能。
祖逖两人去了司隶府,韵茹就一个人来到了洛中街。
他曾经在鸿升赌坊赌过钱,熟门熟路,于是她直接走进了鸿升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