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毕竟年轻气盛,你刘曜能做到,我为什么做不到,就算不行也要试一次,当下念起练功口诀:“意守丹田,含韵化神,气走游龙,会达玉忱,神照百会,以意导气,引真直下,百脉调合,积万归一,力发冲天!”
祖逖把弓倒置背后拉满弓弦,摆了一个“盘古背月”的架势,目射神光。
众人都凝神屏气,刘琨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只听祖逖口中发出一声低啸,道个“走”字,弓弦松处,铮地一声,众人看那丝绢,却是一动也末动!
祖逖正自失望,突然丝绢动了一个,比刚才刘曜射的时候动的幅度更大!
“动了!动了!……”众人喊道。
台下的司马颖不禁站起身坚起了大拇指。
祖逖想不到自己能跟神射打个平手,自己真有这么高的功力吗?
祖逖正在迟疑之际,刘琨上台抱住了他:“大哥,你好棒啊!”
刘琨和祖逖的两场比试,真正的输赢只有台下的韵茹心里有数,刚才刘琨对阵刘振的时候,韵茹看刘琨马上就要输了,施起钻心大法控制了刘振,在她的控制下,刘振丢掉鞭子空手对刘琨,自卖破绽输给了刘琨。
祖逖的比试也一样,韵茹看到祖逖射过之后丝绢没有动,马上用意念搅动丝绢,从中帮了大忙,果然没有人从中看出破绽,就连刘曜也认为中原人材济济不可小视。
众人准备去江月楼喝酒,海吃一顿,刘琨祖逖两人回到司隶府,韵茹一人先行回家。
有衙差过来告诉祖逖校尉大人有请。
祖逖二人到二堂,司隶府傅校尉正在等候。
祖逖二人刚进门,总捕头何成正在被校尉训斥:“洛阳大盗迟迟抓不到,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司隶府身兼京畿安全,可一个江洋大盗就搅得整个洛阳鸡犬不宁,安阳候石大人,赵王,东海王还有几家洛阳大户接连失窃,都派人来质问本官,为什么拿不住大盗,事到如今,本官真的很难交待,几位候爷说如果再抓不到大盗就要在朝堂上弹劾我!”
何成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说道:“对不起大人,都是属下办事不力,下官一定加紧侦缉大盗,争取早日抓到他。”
傅校尉又对祖逖道:“祖逖刘琨,你们有何良策?”
祖逖道:“大人,大盗一般只在晚上作案,我看要让捕快轮流值夜防范大盗,先要保证他不再犯案,然后再想办法抓住他。”
校尉道:“是啊,大盗确实只在晚上动手,就在昨天晚上山都县公王恺将军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不但丢失了大批钱财,王将军的孙子王发的耳朵在睡梦中被割掉一只!就是这个大盗干的。”
祖逖两人一听大为吃惊,但再一想王发恶贯满盈本是活该,心里窃喜,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何成道:“大人放心,我一定下大力气抓住大盗,不会让您失望的。”
校尉说道:“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不然王将军在朝堂上参我一本,我可就官位不保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是是是是是,。……”何成一面点头一面和祖逖二人退了出来,何成安排捕快各处张贴通缉告示,四方查探消息,并且把人分成几拔轮流值夜,以图发现大盗。
祖逖和刘琨被安排在一起,负责巡视东城。
子夜已过,大街上毫无动静,刘琨两正打算回家睡觉,突然两个人影从前面匆匆赶来,祖逖把刘琨拉进僻静之处观看,来的两人都蒙着面,一高一矮,手里提着两袋东西,祖逖心道:“蒙着面在子夜时分出没,定然是大盗无疑了,难道大盗是两个人吗?且先看看他们去哪里再做打算?”
待他们两个蒙面人跑过,祖逖才和刘琨在后面悄悄一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