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花舜看着众人绝望又无助的眼神,再看着那个本是风涧界界主,如今却无情的纵容魔族斩杀风涧界子民的男人,终于相信了那个道君的话。
而就在这时,白希也到了,只不过他默默的站在她母亲的后面,默默的打量,看着自己的父皇。
魔古且希尔看到颜花舜便是眼神一亮,然后幸灾乐祸的道:“哟,阿力达,这个妞是你的女人吧?啧啧,真是水灵,修为似乎也比一般的女人要来的高,只是,现在她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大对劲啊?”
自颜花舜到来之后,战场便静了静,仙界之人与魔族都停下了交手,一方是因为颜花舜,另一方这是因为魔古且希尔叫停。颜花舜自然也是听到了魔古且希尔的话,她紧紧的抿着唇,死死的望着白墨笑,似乎不可置信,又似乎等着白墨笑给他一个解释。
但是,她等到的却是白墨笑无情的回话,“不过是一玩物罢了。为了能够在这好好的潜伏直到我的血脉觉醒,我不过是在演戏罢了。而我只不过是稍微用了点我的血脉天赋,便当上了界主,这风涧界的人,可真是蠢得可以。”然后,他接着冷漠一笑,眼神睥睨的望着曾经的下属,如看蝼蚁,道:“这所谓的风涧界,亦不过是我的玩物而已。”
风涧界众人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墨笑,然后便是滔天的仇恨,也许,对一个人越是崇敬,当面临背叛时,那仇恨远比想象的要深。他们把他当成他们的天,他们的精神支柱,他们的信仰,哪怕他以魔族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也不过绝望大于痛恨,但如今,他们才发现他们一直坚持的信仰如此可笑,他们在他的眼里竟然不过是一玩物。
颜花舜听到白墨笑的回答身子晃了晃,此时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哪里还不相信,他曾经的丈夫竟然真的是魔族。以往的种种相处,万般柔情,竟然都是假的,一切不过是在演戏!
魔古且希尔:“哈哈哈,阿力达说的对!这仙界,便是我们的玩物。阿利达,为了庆祝你的回归,便让作为哥哥的我,为你血洗你曾经的耻辱,如何?还是说你亲自动手呢?”
白墨笑,也就是此时的魔古阿力达,笑的薄凉,声音冷冷:“何须你动手,我来便可。”说完,便是一挥手,魔气滚滚,在他出手的方向,一大片仙界之人灰飞烟灭。
颜花舜身子颤抖,又哭又笑,然后便是凄厉一啸,再随后,她的表情狠戾,声音传遍整个风涧界:
“你们的界主,在五年前便已经死去,眼前之人,不是你们的界主,我以界母之令,号令众人对其杀无赦!”
说完,眼眸布满血丝,一道特殊的令牌不知道飞往何方,不久之后,便有陆陆续续的人飞至战场,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形态枯老之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但是气息却是不弱。
这些人,是颜花舜嫁过来的时候,她的父皇白帝给她的最后底牌。
魔古且希尔看到这些人皱着眉头,“这下麻烦了,这些哪来的老家伙,这种修为竟不去前线战场。看来你这娘们这下可真的是恨死你了。”
白墨笑不说话。
魔古且希儿:“走吧,这些老家伙来了,我们可讨不了好,下次,我们可就没那么轻易退走了。话说,那个娘们后面的小孩是你儿子吧?啧啧,自来到这便一直盯着你看呢。”
听到魔古且希儿这般说,白墨笑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了动静,他看着那个小孩,然后双眼泛着红光,趁着颜花舜不注意,一瞬间把那个白希抓到了眼前,在这途中,白希似乎受到了那双红色双眸的蛊惑,没有反抗,直到他发现自己正被自己的父皇掐着脖子高高举起在空中,他才回过神。
没有人看见白希是怎么被抓过去的,甚至连近身的颜花舜都没有发现,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待颜花舜以及仙界之人看见白希被他掐着脖子举在半空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然而,还不等颜花舜惊恐,众人便听见了白墨笑清凉的话。
“不过是一个杂种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