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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 010 大结局(终章)

010 大结局(终章)

“夏初,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论到口才,他这个商界大鳄面对这样的女儿,已经词穷。因为说得再多都是推诿责任,都是狡辩,那样更可耻。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反而令人感觉像是出现了幻听。“管好你的儿女,别让他们打扰我的生活。更不要妄图给我什么,因为那不是赠予,而是给我增添烦恼。”

“最后一点要求:远离我的视线。因为我的父亲永远叫靳名珩,母亲叫宋凝久。”

她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颜洗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纵使再没有情感,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初却不想与他纠缠,抽身便走。

“夏初。”他叫,声音里充满了痛心和懊悔。

夏初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

“我答应你。”他说,声音里隐有哽咽之意,却也已是万念俱灰。

夏初抬步走开,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颤颤呼吸。因为觉得胸口被什么塞住了,很堵,呼吸都不畅起来。原本想将他当成个陌生人的,看来还是有怨,所以做不到。

颜洗站在那里,看着的背影出神。这样的个性,这样的背影,与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的影子重叠……

夏初原本是要离开酒店的,被颜洗这样一搅和走反了方向,直到走到宴会厅,里面的喧哗迎面扑来她才惊觉。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的神色平静,才抬步走进去。

“靳小姐,不知有没有荣幸请你跳支舞?”眼前人影一晃,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便站在她的面前,摊开的手心做着邀请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正犹豫着答不答应,手未抬起,腰间骤然一紧,侧目,是靳骄阳搂住了自己。

“不好意思,她只跟我跳舞。”靳骄阳占有味十足地直接告诉那个男人。

那人面对他放肆的目光,只好讪讪笑着走开。

“放手。”夏初低斥。

“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靳骄阳问,模样有些无赖。

“我是你姐姐,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她瞪着他。

靳骄阳闻言笑了,他头微低,唇落在她的耳边,说:“姐姐,你觉得你在他们眼中还是我姐姐吗?”也只有她还自欺欺人罢了。

夏初目光扫过四周,周围许多人虽然各自交谈着,可是都不时拿暧昧的目光往两人身上瞟。

靳骄阳从小就到处嚷嚷夏初是家里的养女,可是别人如果看轻她一点,他也第一个不轻饶目的又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那你也离我远一点。”夏初推他,模样有点冷。

靳骄阳正欲说话,余光瞟到颜玉站在餐饮区,手持一杯果酒,笑得一脸优雅地朝他举杯示意。

晃神的功夫,夏初已经推开他。

“姐姐。”她走了没两步,夏末便已经迎上来。

她可以给靳骄阳冷脸,面对总是笑容甜甜,依赖自己的夏末却板不起脸来。

夏末看了站在她身后,一脸挫败的哥哥。笑了笑,挽着夏初的手说:“我有几个朋友想跟你认识,给个面子呗。”

夏初现在哪有心情认识什么朋友,可是她也脱不开身,便跟着夏末过去了。

夏末的朋友性格都跟她差不多,一群小姑娘又个个都是热情的很,不知不觉就敬了夏初不少酒。她本来心情不好,平时在外面也算克制,尤其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可是夏末一直劝她酒,说她醉了可以直接去客房休息。

夏初心里的确有些愁闷,又暂时不想面对颜洗和靳骄阳,便就真的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直到天旋地转,看人都是双影的时候,她还能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喝多了。

“扶我去睡会吧。”她醉了也不闹,好像意识还挺清醒。

“好。”夏末搀着她往宴会厅外走,转身的时候与一时关注着这边的靳骄阳对望了一眼。

夏末将夏初安置在客房的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然后倒了杯水喂她。夏初只觉得有些头晕,口干,便顺势喝了,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还感觉头疼欲裂。下意识地伸手去撑额头,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手腕像被什么勒着似的有些疼。

她惊觉不对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自己居然被绑在床上。勒住腕子的是个蓝色条纹的布条,看起来更像是条领带。她心里一突,发现连脚也被绑住在了一起,

她反应有些激烈,被子揉到了身下,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而且胸前交错着吻痕。现在已经不止是害怕的问题,她目光急切地扫向室内。

然后她发觉房间并不像是普通的酒店客房,尤其是那窗子不同。因为窗帘拉着,所以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一抹红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散发出朦胧的光,像是旭日。

她冷静下来之后,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像是海浪。那么她是在船上?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纵使游艇开得再沉稳,还是能感觉到轻微的摇晃。

她仔细回顾昨晚,自己喝醉了酒,还知道是夏末把她送到客房的。既然是夏末照顾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她身处这样的地方?

皱眉,这时房门被人推开,靳骄阳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内,令一切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醒了?”靳骄阳问着走过来,坐到床头,将她的身子从床上托起来,杯沿压到她的唇上,说:“先喝点水。”

夏初嘴里的确火烧似的,便听话地张嘴喝了一口。待到温热的液体润过咽喉,她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说:“把我放开。”

靳骄阳仿佛这才发现她手脚还被绑在一起,此时他的手托着她光裸的背部,凌乱的发丝粘着她的脸颊,说不出来的诱惑人,令他眼神幽暗了下。

“靳骄阳,我说你把我放开。”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变化,就连他摸着自己后背的手,都感觉炙烫无比,她才开始紧张。

靳骄阳喉结轻滚,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移开目光。将她放回床上,扯过被单裹住她,说:“既然绑了,我们把话说清楚再解开不迟。”

“靳骄阳!”夏初拿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相比起她的激动,靳骄阳则显得淡漠很多。

他看向夏初,问:“你这段日子失踪,连我也不见,是不是因为颜新跟你说了颜玉的事?”

夏初听到这个名字,一股不舒服由心头浮起。蹙眉,赌气地别过眼。

靳骄阳却不容她逃避,捏着她的下颌面对自己,问:“回答我是不是?”

“是。”夏初咬牙,将这个字咬得极重。

她从来都没有这般痛恨过自己,痛自己过去那般纵容靳骄阳。纵容他*那些女朋友,到头来最受不了还是自己。更为荒唐的事,当年颜玉做手术室时,是靳骄阳打电话给自己的,她为他忙前忙后,跑上跑下。

她明明那样懊悔,恨不得一切重来。去告诉那时候的靳骄阳,让他离那些女人远一点,因为他未来是自己。可是靳骄阳看到她的反应却笑了,那种笑从眼睛里迸发出来,想要掩藏都掩藏不住。

“你终于学会吃醋了吗?”他甚至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啄了下她的唇。

夏初拒绝,满脸不快,他也毫不在意。只攫着她的唇,辗转吸吮,描绘,然后进驻。

当然夏初还在气头上,所以咬紧着牙关不准他得逞。他便轻咬她的唇间,趁她吃痛,滑腻的舌便已经溜进去,勾住她的舌纠缠。

夏初渐渐被吻得瘫软,意乱情迷,她被放开时,空间里出只剩下两人微微的喘息。

“靳骄阳,我还没有原谅你。”她唇都被咬肿了,犹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

靳骄阳闻言笑了,他起身拉开窗帘,然后打开房间的大灯。折回来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打开后举着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说:“这是当年颜玉堕胎时的资料,里面还有那个胎儿的dna比对,这孩子不是我的。”

夏初闻言震惊,看着靳骄阳,问:“不是你的,当初你签什么字?”

她半夜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颜玉已经在手术室里了。靳骄阳面色阴霾地倚在手术室外,那医生一直数落他的不负责任,为此他还差点和那医生打起来。这些,她记得都非常清楚。

靳骄阳闻言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与平时有些不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反正不属于靳骄阳的表情。

他说:“当年我和颜玉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糸,因为她常跟晖子和我的发小们混在一起。又喜欢粘着我,我为了试探你,所以听之任之而已。”

“晖子记得吧?他出国的时候,我们出去玩喝醉了酒,她和晖子发生了关糸。颜玉想赖到我头上,我们发生了争执,就失手推了她一把。哪知她怀孕三个多月了……晖子当时在国外,你也知道他那人,根本联糸不上……”总之当年就是一笔糊涂帐。

当年颜玉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让靳骄阳负责,他不得以才做了这份检测,没料到今天会成为还他清白证据。

“那你也杀了那样一条小生命。”当年靳骄阳很混啊,她不是不知道,如今听到那些荒唐事,还是觉得很混。但是不可否认,他并没有曾经与颜玉有过那种关糸,也并没有孕育过一个孩子,这令她心头舒服不少。

“夏初。”他看着她喊。

“嗯?”夏初应着抬头,正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去。

不及看清里面的情感,唇已经被他再次攫住。

他俯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被间,误会解除,当务之急便是给自己灭火。他真的忍了很久很久了,再忍下去浑身的热量都会爆炸。

可怜夏初双手双脚还被绑着,就这样被急色的他吃尽了豆腐,并无半丝反抗之力。

“你先帮我解开,唔唔—啊——”唇好不容易被放开,她喘了口气提出要求,脖子却被他咬了一口。

“既然绑上了,不如做完再解。”他说,眼底闪烁着邪恶的光,令夏初浑身都打了个颤。

事实证明,靳骄阳真的是个变态啊。

从前与她在一起还算有所克制,这方面还算正常。这次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简直怎么羞人怎么来,弄得夏初几次都恨不得跳海死掉。

窗外,汪洋的大海一望无际。室内,他们在欲海中沉浮……

夏初真的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隐约记得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对靳骄阳指责:“你明明说过不会再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居然绑我。”

“那是你昨晚喝得太多,我怕你从床上掉下去。乖,睡吧。”他诱哄着,吻了吻她的额。

事实上是她昨晚喝多了酒,总往他身上蹭啊蹭,蹭的他身上邪火乱窜。想上她吧,她又一劲的皱眉说难受,令他不忍,才不得不气愤地把她绑了。

总之,他是把昨晚忍的今天全补回来了。

就这样,两人连饭都没有吃,就这样累惨地躺在床上睡着了,就连游艇什么时候靠的岸都不知道。

靳名珩等人闻讯赶来,不顾一切地冲进客房,打开门便看到两人相偎着躺在床上。反正整个屋子里除了床上,到处都是凌乱的一片,可见战况之激烈,欢乐过后的糜烂气息还未散。

“爸?”靳骄阳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拉了下被单,确定夏初没有走光才松了口气。

彼时的夏初虽然听到动静,却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直到听到靳骄阳那个爸字出口才惊醒过来。睁开眼皮,就见靳名珩、宋凝久以及夏末,还有靳骄阳的好友都站在房间门口,而地上还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跳海的冲动。

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现形,所以结婚便变成了刻不容缓的事。靳家的动作很快,因为财力雄厚,要在一个月内打造一个世纪婚礼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他们家既要嫁女儿,又要娶媳妇,说来也是佳话一段。

婚礼那天,外面正如火如荼地忙碌着,坐在梳妆台前,身着婚纱的夏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至今的感觉还有些不太真实。

“哇,新娘子今天好漂亮。”夏末感叹。

夏初闻言转头看着夏末,目光定定地瞧着她,虽然唇角含笑,可是那眼神也让人感觉毛毛的。

“怎么了?”夏末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问。

“夏末,爸妈结婚纪念日那天,我是不是被你和骄阳算计了?”她问,目光没放过夏末脸上的每一分变化。

夏末闻言,眼睛闪烁了下,然后表情无辜地反问:“结婚纪念日?怎么了?”

夏初收回目光,笑笑,说:“没事。”

“哎哟,今天是你和哥结婚的日子,不要想那么多啦,做个开开心心的新娘子吧。”夏末说。

夏初点头。

夏末看着夏初唇角恬淡的笑容,心却一直往下沉。别人不知道,她还是知道这个姐姐的,绝对是个瑕疵必报的人。如果被她知道,自己铁定会死的很惨。

婚礼是在湿地公园举行的,空气好,风景更好,清爽宜人的天气,阳光普照。

婚礼的时候,靳名珩执着她的手交到靳骄阳手上。两人在神父的指引下互换戒指,宣誓,亲吻。

颜洗的车子停在婚礼外面,远远看到这一幕,并没有进去。他信守承诺不打搅她的生活,也勒令自己的一双儿女不得与靳家来往,找她的麻烦,甚至撤掉了kf在昕丰市的分公司。

他送了她礼物,与众宾客的礼物放在一起。也许不会被她重视,但是他的心意。

他想,这是他唯一不会让夏初有负担的方式。

——分隔线——

晚宴,照旧选在锦江。

靳家的盛事,昕丰瞩目。夏初换了今天的第四套晚宴礼服,在靳氏夫妇的带领下,满场敬酒。绕过一圈之后,纵使她穿习惯了高跟鞋,这脚也不像自己了的似的。

“累了吧?找个地方坐一下,剩下的我自己来就成。”靳骄阳执着她的手,模样十分心疼。

“哎哟,哥哥,你还能再恶心点嘛,我把刚才吃的东西都要全吐出来了。”靳骄阳的一众发小做伴郎,对于他这种不避讳人的爱妻之语,极尽调侃几句。

“滚,喝多了吧,要吐回家吐去。”靳骄阳踢了为首的那人一脚。

当然是没踢着的,因为那人动作灵敏地退了一步。说:“别啊,我们如果都滚了,没人帮你挡酒,你这洞房花烛夜是过还是不过?”

“过当然是能过的,就是要看想怎么过?”

一群人长大的,从前因为夏初是姐姐压着他们,他们在她面前还节制一点。如今长姐变成了嫂子,这群人越发肆无忌惮。

“哥,这群混球都是闲坏了,你还不赶紧敬酒去。嫂子这边我来照顾,你放心吧。”夏末走过来,瞪了那几个没正形的男人一眼。

她与靳骄阳同岁,靳骄阳跳级她可没跳,所以跟这群人不是同学就是校友,又加上跟靳骄阳混的熟,大家都认识。其中也不乏对她有意思的,很自然地就收敛了一点。

“嫂子,这称呼好,赏。”靳骄阳今天高兴,别人说什么他也不在意。

“谢赏。”夏末像古代丫环似的朝他福了一福,然后就搀着夏初走开了。

“姐,坐这。”夏末殷勤又狗腿地倒了杯水递给她,像伺候老佛爷似的。

“不叫嫂子了?”夏初看着她问。

夏末被她看得心虚,不过面上并不露出来,笑嘻嘻地回答:“这迟早是要改口的,咱要习惯。”

夏初看着她笑笑,倒没说什么。

她越是什么都不说,夏末心里就越发毛。正想着姐姐这报复会从哪下手,就见一身青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身影出现在宴会厅门口。

标准的冰块脸映进眼眸,夏末惊的一下子站起身,问:“他怎么会来?”邀请人的名单是她和妈妈拟定的,根本就没有请他好嘛。

“我邀请的。”坐在桌边的夏初喝了口水说,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不过夏末看到男人的目光在会场扫了一圈,好像定在了她的方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提起裙摆就往宴会厅外面跑,好似后面有饿鬼追她一般。

“邵医生。”

“邵医生。”

男人所过之处,许多人都在跟他打招呼。男人眼中是恭维,女人眼中是惊艳。而他脸上神色淡淡,唯有一双深邃的眸子牢牢锁住夏末离开的方向,脚步不疾不徐地追去。

“他谁啊?”有人一脸迷茫地打听。

“他你都不知道?咱们d省检查厅长的独子。”他空降到昕丰,可谓是昕丰新贵。多少人等着、盼着有个机会跟他套交情都找不到路子,可见这靳家还真是不简单。

夏末可不知这些,她一口气跑出宴会厅,无头苍蝇似的在花园里乱转,寻找着自己的避风之所。人刚刚转过走廊转角,迎面就结实地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啊!”惊叫出口之时,已经被他按到墙上。

“还跑吗?”男人的身高挺拔,几乎将娇小的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管你什么事?”纵使自己受制于人,她还嘴硬。

“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啊,我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讨回来呢?嗯?”灯光下,那张脸仍是万年难化的冰块脸,棱角都像冰碴子堆出来的,可是嘴里吐出的竟是这么无耻的话。

夏末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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